“没有,我打发他走了。他说要去县城之中报官。还不是你这逆子,否则玉瑶自缢与我们何干。何必如今这般心虚?”李员外又是一顿痛骂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但怎么骂儿子还是儿子,老子还是老子。自己做的孽自己也得认了。
“报官?难道他知道玉瑶已经身亡了?你让他看又能如何?玉瑶又不是我们害死的,是她自己自尽的。”李元说道。
“见?见了那玉瑶身上那些淤痕和你有关没?你逃脱的了干系?”李员外做伸手就要打的姿势向着李元说道。
李元转念一想便有些惊慌失措的说道:“那那那他说他要去报官?那怎么办,爹。”
“你这逆子简直是要气死我了,他要报官又能如何,咱们这桃花县的县令谁不知晓那是穷人能进的地方吗?老子这份家业迟早要被你败光了。”李员外怒道。
李元站在一边再也不敢放肆,收起了自己那吊儿郎当之色听着自己父亲说。李员外见他此时有些收敛后又和声的说道:“你不必太过惊慌,那县令与我们家有一些交情,不用害怕。倒是你,自从落榜之后就变成如今这等模样。哎。真是我李家造孽啊。”
李员外接着说:“我告诉你,在玉瑶没有下葬前,你装都要给我装出一副伤心模样。并且收起你那玩世不恭的行为,等玉瑶之事过去后再说。否则出了事情老子扒了你的皮。”
李元从小便有些怕自己这位老子,所以以前变现的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而在娶了玉瑶之后,越发的膨胀和堕落了起来,特别是在功名仕途上的不如意,更是让他变得猖狂起来了。
“孩儿记住了。一切都听爹的。”李元恭敬说道。
李员外见儿子这才有点样子就摆了摆头扶着额头说道:“你先下去吧。我让下人开始发丧,就说玉瑶是因生下宝儿后,得了郁结之症,常常胡思乱想。于昨夜自缢于房中。”
这个说法借口不能说是毫无破绽,但是如果不去细想查究那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父子二人一番对供之后,李元便从厅堂之中逃之夭夭。路上,心中骂道:“老家伙,等你过世后,就彻底没有人可以管的了我了。那时候我想如何便如何。哈哈哈哈哈哈。”想着想着便一路开始发起了笑了,那笑意显得狰狞恐怖。
“老爷,老爷。不好了。前门来了一队衙役。”李府的一名管事急冲冲的冲进厅堂之中禀报着。
“什么?”李员外顿时脸色一变。问道:“还有呢?”
管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就只看见一队衙役捕快将我们包围了。其他还没来得及细看。”
对于玉瑶的死,府中人人皆知,只是不知为何要秘不发丧,但是府中少奶奶新丧,而县城之中马上派了衙役和捕快前来。不得不说事有蹊跷。让得整个李府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