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说出口的秘密,那是连最厉害的狗仔队都查不出来的事情,所以黄子耀才敢一直嚣张。
如今被揭皮,他自然慌了。
花衬衫还想探底,“不知小姐贵姓?”
“虞姓,单名一个晚。”
“虞小姐您好,不知道您是怎么查出我家艺人这些事情的?”
“你们也不用试探,好奇心会害死猫,对吧?”
花衬衫立刻不问了,“那请问虞小姐,我们家艺人的病要怎么治?”
虞晚看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这种人就该死啊,救他做什么?”
虞晚沉默的空挡,黄子耀已经迫不及待了,“你快说啊,我的病要怎么治?”
花衬衫也着急道,“你看他都痛成这样了。”
虞晚抬了抬手,“不着急,你们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黄子耀都疼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能不着急?
花衬衫也十分着急,但也不敢催促虞晚,只能好声好气道,“您问。”
虞晚看向黄子耀,“你如今的病,都是因为自己造孽,因果循环导致,只要你肯赎罪,一切都还有救。”
黄子耀不乐意了,“我造什么孽了?我一生坦荡磊落,行得正站得直!”
虞晚凉凉开口,“是啊,大庭广众之下什么都不穿,确实坦荡磊落。”
黄子耀一张脸青了又紫,最后涨红,“你这个女人说话真粗鲁!”
花衬衫生怕这个祖宗把医生得罪坏了,立刻道,“虞小姐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虞晚看向花衬衫,还是这个上道,她开始一一数出黄子耀做过的恶事,“大冬天让人下水捡手表的人是你吧?在剧组罢工一个星期,让剧组损失惨重的人你做的吧?把助理踢得流产的人是你吧?你造过的孽可不止这些,就因为你刚进圈的时候被前辈为难,你淋过雨,就要把别人的伞给弄坏,你跟那个前辈又有什么区别?”
黄子耀并不认为这种行为可耻,“那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的世界,弱者就活该被欺负。”
虞晚,“如果你主张冤有仇债有主,恨谁找谁,我还敬你是个英雄,可你哪怕红了,也不敢说一句那个前辈的坏话,就因为人家身份不一般,所以你拿比你弱小的人出气,欺软怕硬的典型,你怎么好意思说你坦荡磊落的?”
黄子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能没人这样跟他说过,他没往这个角度想过,他只知道欺负人的时候爽快,可是仔细一想,好像他确实不敢欺负比他厉害的人。
这就难受了,归根结底,他其实还是一个小人吗?
人都想把自己想得伟大,谁会愿意当小人?
虞晚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改正,那也不是她能管的了,“回去让人好好检查你的用餐饮食,包括喝过的水,你的病根就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