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睛盯着方茴，“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看见了！”

“是。”方茴这话一出。

“啊啊啊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贱人不会老实！我就该把那贱人给刀了！啊啊啊啊！”顾悦儿又一次发狂。

方茴和林圆就这么看着她发狂。

“那女孩长的像死去得顾灵。”方茴直言。

林圆吃惊。

发狂过后的顾悦儿安静了下来，她脸上有着泪痕，不知道是刚才太过于激动流下来的眼泪，还是因为听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干爹，在她入狱后没有丁点想起她，却抱着另外的女孩而伤心落泪。

这些林圆和方茴不关心，她们要的只是顾悦儿口中对她们有用的讯息，至于怎么拿到，她们不在乎。

只要结果是对的就行。

顾悦儿听到这个名字就忍不住厌恶。

“她不是顾灵！她就是一个靠着那张脸卖乖的贱人！我要是早知道她有这样的心思，我当初就不会求着干爹把她留下，我会亲手解决了她！”

方茴挑眉：“你很讨厌她？”

“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顾悦儿扯着嘴角，她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最终目光停留在林圆脸上，打量了一会儿后，她笑了，“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也跟顾灵长的有几分相似，特别是你这双眼睛。”

林圆知道她想说什么。

“很遗憾，你挑拨离间失败，我看过顾灵的照片，要说长的像不见得，我们最多是气质像，顾宴礼有过顾灵这么好的姐姐，在遇到气质与她像的女孩心动不奇怪，况且他从未把我当成过他姐姐的替代品。”

“但你就不见得了。”林圆看着顾悦儿逐渐阴沉下来的眼睛，笑着，“哦不，你连当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但凡你有这个资格，你也不会在这里，你会在他的膝下承欢。”

顾悦儿脸色十分难看。

林圆的话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插入了她胸口。

很痛！

“她不过是个贱人，不过是拥有一张跟顾灵有五分相似的脸罢了，柔弱不能自理的废物，如何能与我相比，我可以为干爹做很多事情，我是干爹手中最锋利得一把刀，他可以握着我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他……”

“刀而已，没了就再换一把，压根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却不一样，她拥有了你无法战胜的东西，哪怕你费尽心思，用尽全力也比不上她顶着那张脸到顾父面前，喊一声爸来的效果大。”

方茴打断。

顾悦儿眼眶红到滴血，那双眼睛恨不得从眼眶中瞪出来，她阴郁到要将方茴给撕碎了。

片刻后。

她又像是抽干了力气的皮球，整个人萎靡的瘫软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狡兔三窟，他不会那么轻易让你们发现。”她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头发，

“林圆方茴，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一个地址，你们可以去碰一碰运气。”在林圆和方茴得到答案起身，

“我是在路边跟野狗抢食，被野狗咬到奄奄一息的时候，被路过的他回家，他给了我干净衣服，给了我学上，让我去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我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说，他有过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