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这样,搞得兴师动众不好,小弟悄悄地回去,很快又会回来,每次都迎来送往太麻烦。”
“行,听贤弟的,今天就算喝了送行酒了。”……。
翌日,黄胜带着人马一大早就出城回家,走得很低调没有任何人来送行。
在马车上准备接着睡大觉的黄胜蓦然坐了起来,他依稀听见了琵琶声,弦弦掩抑声声悲苦,好似诉说着相思无限。
赶紧停车,黄胜来到十里长亭外,一位妙龄美人,一脸的凄切,满眼的无奈,衣袂在夏日的晨风里飘舞。
黄胜默默地走上前,此时心烦意乱无言以对。
“公子,您这就去了,只言片语都不留?”晨霭里的蓝彩儿美得朦胧,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柔柔的语音如天外飘来。
无情未必是豪杰,多情才是大丈夫,这一刻大才子的小心肝感到疼了。
“傻孩子,何苦来哉?我虽然表面风光其实朝不保夕,危险得很!你在京师何等逍遥,根本不会想象到辽东苦寒之地金戈铁马的恶战,更加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许多英雄好汉血染黄沙!”
“奴奴只要公子疼爱,哪怕只有一天都足够,如果公子有什么不测,奴奴毁了这张脸,为公子守节!”
黄胜一个现代人,哪里受得了这个时代女子表达爱慕的方式,看着一脸决然的俏佳人,一时间心底最柔软的神经被触动了。
美人踉踉跄跄扑入公子怀中,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黄胜道:“彩儿,等我几个月,定然来京师为你赎身。”
美人泪眼朦胧,此时只是搂着自己的情郎仿佛要钻进他身体里,她在那人耳边道:“公子有这句话奴奴已经心满意足了,奴奴其实去年就给自己赎身了,随时可以跟公子去呢!”
“不行,哪能让名动天下的彩儿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跟着我,放心,再来京师时我一定给你一个体面的婚礼。”
彩儿如痴如醉般看着黄胜,此刻幸福得有了要晕厥的感觉,“公子何日来呀?奴奴天天盼着呢!”
黄胜算了算时间,七月份跑倭国,两个月应该差不多了,十月份应该可以告假来京师一趟。
还有一件事,荷香的婚事一定要在前面办才行,封建社会的妾室讲究先来后到呢,在大家都是妾的情况下,先进门的为大,她们无论年龄大小都是后面妾室的姐姐。
“最迟十月底,我会让巧珍给你带信,你如果遇到什么困难随时随地可以找黄家任何人帮忙,也可以去找英国公家小公爷。”
“哎!奴奴听公子的,奴奴回去就搬到京师家里去住可好。”美人有心计,想造成事实,直接把黄家说成家里。
“可以啊!只是那里没有你在‘九重天’的香阁舒服呢。”
“谢谢公子,那宅院就是奴奴的家,无论什么地方都没有住在家里舒服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