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了,也要练的壮壮的”文壮端正的说道。
“我长大了,也要”
1713年8月,时隔一年的村祭在村长的号召下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村祭是文竖村仅次于过年的大型节日,每年村祭祀,都会有别的村子村长过来,这也让文稳知道了这个世上不只是这里有人居住,其实每个村子中间互相交互,也只有每年各个村子的村祭日子。
村子里有一颗古树,位于村子西边,在村子溪水源头边上,文稳之前和小伙伴来过这里,古树很高,对文稳来说,站在树底抬头看不见天。树木每年正直村祭是生命力最旺盛的时候,枝繁叶茂,据说已经活了上千年了。
树木前面有一个圆形的石台,平时都是青苔遍布,但每到村祭的时候,它又焕然一新。石台下面是青石铺成的地面,这里都是村民们祭祀的主要位置,村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村民,没有特殊事情的都会聚集在这里看村长和隔壁几位村长一同的祭祀。祭祀也是没有别的事情,主要就是祈求一下上天,希望村子风调雨顺,平平安安。在长达三炷香的村长祭祀完事之后,这里还会有祭舞。这是小文稳和他小伙伴最喜欢的节目,看着石台上漂亮姐姐和帅气哥哥的舞蹈,有那么一刻,小文稳也想上去表演,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啥也不懂,啥也不会。
祭舞结束之后,村长就会带着隔壁几位村长到古树旁边的一间屋子,具体在说些什么,做什么事,也只有村长自己知道,但屋子里经常会传出嗡嗡的低鸣声,并且时常会出现暗淡的闪光。
文稳自一岁记事起就会关注古树旁边屋子的嗡嗡的的鸣声,每次他跟爸爸妈妈说起这件事,爸爸妈妈都是笑而不语,只认为小文稳又在想着鬼点子捣蛋。因为在外人眼里屋子还是那个屋子没有任何异样,没有低鸣,也没有闪光。
自村长从屋子出来也是面色不变,径直走向石台,发表演讲。告诉大家隔壁村打了多少猎物,人丁添了多少,周遭是否有凶兽。哪哪村子出来个神医,哪哪村子出来个神射手。哪里出现了干旱,哪里出现了洪涝。也希望村民们都能安居,都能乐业,村和万事兴。
但是每每村祭毕了,村长都会满脸愁容的在石台上放置一盏古老的油灯。枯黄的底座,以及一根泛黑的灯芯,但是油灯内却没有油。
只见村长白唇微张,过一段时间之后,那满是愁纹的老脸才是慢慢变晴,随后便收起了油灯,打发村民离开了,村民们也是见怪不怪了。
小文稳却是好奇的很,那明明没有灯油的油灯却闪烁着湛蓝的火焰。火焰如同精灵一般跳动着。
是年九月,秋高气爽。
“稳稳啊,到学堂要好好识字,认识认识新伙伴,切记不可调皮捣蛋,到处生事”文丽侧身蹲在地上嘱咐道。
“知道了,妈妈,我很乖的。”文稳侧身看着旁边的学堂,眼中充满了期待。
文竖村的孩童每到三岁就可以入学堂,有老师教导做人,识字。做人第一,识字第二。主要就是帮着看这些调皮孩子。
学堂位于最南面在小溪的尽头,堂边树木参差,再往南边更有参天大树,遮挡着村外的风景。
学堂不大,堂外有一面石头砌成的的白墙正对学堂门口。白墙上刻着学而识人,堂而教之。故而大家都学堂学堂的叫着了。
村里的每一代孩童,自三岁便可以入学,十二岁就可以结业,识得文字,学得传承。结业之后,就能成为村里骨干劳动者的储备了,可以凭爱好学医,涉猎,务农,经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