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就是,这家属院里,只有花戎一人生了孩子。
看到小澜跑来跑去,总有些小心眼的心里酸。
“小产?怎么回事?”
银狐眼里闪过一瞬晦暗,垂眸看向怀中的女人。
“已经过去几个月了,那段时间你不在家,我也就没说。
等你回来了,看你那么忙,也就没好意思提。”
花戎捻着他的衣襟,怯怯地抬眼看他。
男人下颚线冷硬,看上去好像又生气了。
这也不能怪她,他在家的时候,总是冷着个脸,她看着来气,也就懒得和他说了。
“小产呀,呦,怎么还隐瞒上了,该不会是别人的吧。”
彩雀姐姐不理狐大姐,扭着细腰上前,又抛了句。
“你别乱说!我只有他一个男人。”
花戎委屈地扁了扁嘴,眼睛里泪雾蒙蒙一片,小声嗫嚅:“夫君,你信我,我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彩雀,你嘴巴积点德吧,没有的事怎么能瞎说!
说句良心话,她拉扯孩子还拉扯不过来呢,哪有那个时间呀。”
狐大姐叉着腰瞪了她一眼,这个彩雀平时瞎话最多,说话添油加醋的。
这邻里几家,都没少受她荼毒。
“管好自己,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银狐眼眸慢慢眯起,冷冷盯着彩雀,狭长的眼尾浸着杀意。
要不怀里抱着人腾不开手,他恨不能一掌将她拍飞。
他最恨别人挑拨离间。
关于花戎的,更甚。
彩雀撇见那要吃人的眸子,顿时噤了声,腿脚不听使唤地一软,重重地瘫在了地上,眼泪都被吓得飞出了几滴。
狐大姐毫不客气地啐了口,抱着睡着的小澜,跟在银狐身后一起进了屋。
花戎包了许多糕点,再三感谢了狐大姐,将小澜轻轻接过,进了小房间。
小澜睡得很沉,眼角还带着些泪滞。
花戎亲了亲他脸蛋,又心疼地给他拢了拢被子。
银狐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小脸,又转头看向花戎。
花戎长长翘翘的睫羽垂着,鹌鹑似的,不敢对上他冷厉的视线。
倏然,大手扣起她的腰肢,银狐稳稳裹着她向对面的房间走去,关上了门。
“听说,你举报我和魔族有染?”
银狐声音很冷,花戎忍不住瑟缩了下,哭哭啼啼起来。
“我小产以后,一个人总忍不住胡思乱想,那天看见秋露,就多说了几句。”
“是多说,还是胡说?”银狐手臂抵着墙,将她圈在咫尺之地,缓缓迫近她。
“对不起,我也不想胡说,就是,就是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就说出来了。”
花戎哭得抽抽搭搭,泪珠落在薄衫上,晕开了一片又一片。
银狐拳头攥得很紧,看了她好一会,才直起身,走出房间,冲凉洗澡。
这件事,让他对花戎真的很失望。
但,想到她小产,一个人在家又要照顾小澜,就狠不下心苛责。
罢了,谁让她是个口无遮拦的笨蛋呢。
男人进房间时,身上还覆着薄薄的水汽。
未着上衣,古铜色的上身依稀可见层层叠叠的饱满肌肉。
性张力爆棚。
往床上的方枕一靠,意味明显。
花戎愣了愣,讷讷地站起,往房间外走去:“你先睡吧,我还没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