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岫将人搂紧,黑眸处处透着戏弄:“那晚在禅房内,”
“沈小姐叫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那晚?
想起他将自己抵在香案上如洪水猛兽的样子,沈乐窈避之不及,却还是勾眉大着胆子问:“可我也不知,我与大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大人见到我与殿下亲密为何那般生气?”
车辇内默了一瞬,空气似是凝固了似的令人焦躁不安。
生气?
他生来锦衣玉食,从来不屑于争什么。
江云岫眼神寡凉,“沈小姐怕是会错意了。”
“本兆尹从来都是想做便做,做了便做了。”
他光风霁月的眉眼间似笼罩着一层薄雾,虚无缥缈的让人瞧不清。
夕阳西沉,细碎的日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沈乐窈被他圈在怀中却感受到一股寒意从他周身散发出来,波云诡谲的让人猜不透。
马车已快到城门口。
今日的盛京也不知怎么了,城门口把守森严,像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在城门上候着。
沈乐窈在江云岫怀中挣扎,脸颊和耳垂粉红剔透,刺激着江云岫感官。
江云岫喉结滚动了下,片刻后没来由地命令她:“明日再进城。”
沈乐窈神色微怔,抬起头时,好似看到他眸底翻涌的欲望,急切而渴望,像是要将怀里的人彻底占有。
沈乐窈脸色嗔怒,眸光却潋滟:“大人这是怎么了?”
唇间刚溢出最后一个字,她双眸已被他大掌遮住,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