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笑着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回答,脸上的笑容也有些莫名其妙,又有谁能个猜得到,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填饱了肚子,在床上已经躺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所以先在吴宇甚至感觉,自己就算是十几天不睡觉,或许都不会知道困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一年后的今天,依旧是夏天最热的时候,随便冲了个澡,吴宇毫不客气的从大傻那里抢来了两件衣服,而外面的那件黑色外套,吴宇却并没有选择去穿,五千点生命值在三层,虽然也算是比较强的人了,但是却也并没有强到那种让无数人敬仰的程度。
睡了一年的时间,并没有如同传说中的那般,一个人睡了几年后就会变得漂亮,当然或许一个人在被子里捂上整整一年,会不会变得好看谁都不知道,但是吴宇变白了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大街上,吴宇感受着已经好久都没有吹过的风,轻轻地吹在脸上是久违的清凉。吴宇微微眯着眼睛,手里拿着的是王啸刚刚买来的抹茶的冰激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习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冰激凌永远都只吃抹茶的,口香糖永远都要柠檬味的。饮料只会喝罐装的百事可乐和瓶装的可口可乐。
一些乱七八糟的细节,构成了这样一个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真正看懂的人。
“这两天休息休息吧,这里是都城,角斗场离咱们住的地方也不远,等过完这两天,你先去那里试试自己的身手,别时间太长身子活动不开了。”
“放心,不会的。”吴宇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样,这次睡了一觉,感觉还不错吧。”兽王手里也拿着冰激凌,虽然对于这种冰凉的甜食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对于吃或许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人不感兴趣的,“这次睡完了,你也该想想一年之后你们该怎么样了,毕竟我也不是一个神,对于你的目标我也知道,我能够帮到你的东西,或许也不是很多,但是有一个人我或许要告诉你一下。”
“哦,什么人?”之前虽然两个人无聊时,也会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吴宇跟后者的层次,差的确实太远了,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两个人在讨论吴宇的问题,而后者却很少会跟他说,属于他们那个世界里的事情,所以此刻听到兽王的话,后者也难免会有些惊讶。
“王者之血,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三个人就在街边溜达,声音不是很大,也不怕周围有人听到,毕竟站在自己旁边的人是兽王,如果真的有人跟踪他们的话,或许自己还不知道,后者就已经死的连骨灰都剩不下了。
“那是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你让我给你解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兽王挠了挠头,似乎也有些尴尬,“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想要从通天之塔出去的几个要求之中,你必须要有的一点,那就是你需要找到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那个拥有王者之血的人。”
吴宇的眉头轻轻一皱,没有让任何人看出什么变化,虽然没有跟着后者的话继续说下去,但是此刻他的脑袋却已经开始飞快的转起来了。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之所以跟你说,是因为我感觉这件事情很有意思,两年前我认识你,你告诉我你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我从未见过的坚定,以及那种从未见过的恐惧,我明白你的恐惧,就如同我自己一样,但是更有意思的是在一年之前,也就是你昏迷的时候,当时整个通天之塔所有的执行者,都接受到了一个任务,而那个任务就是找到那个拥有王者之血的人。”
兽王看了他一眼,“你难道不觉着很有意思么,王者之血这种东西,哪怕是我在此之前也一直都以为这种东西就只应该出现在传说之中,又或者是他根本就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但是现在他却偏偏出现了,而出现的同时在我的身边,却还跟着你们这一群小变态,所以我也不得不多想对吧。”
吴宇点了点头,后者说的确实没错,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你根本就无法用巧合来解释的事情,就如同眼下这般,本来是应该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此刻却强行扯上了关系。如果你说吴宇跟那个王者之血之间真的没有关系么?或许真的没有,又或许有。
但是血色名牌的事情,兽王并没有告诉后者,因为这同样也是小白的意思,至于原因后者并没有说,而他也没有去问,因为他相信小白是不会骗他的。
此刻,吴宇跟那个王者之血之间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有一种关系,被称之为命中已定的事情,这种东西哪怕你拼了命的想要逃,你却也根本就逃不掉。
“俗话说得好啊,时势造英雄,但我看你们,却根本就是一群专门造时势的祸害。没事就在这边惹点事,那边惹点事,反正就从来都没有停下来好好呆上两天。”说到这个,兽王可以说是最有言权的看,此刻听着他的话吴宇也只能尴尬的一个劲的咳嗽,而且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眼来。
揉了揉鼻子,吴宇将手中包裹着冰激凌脆壳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其实王叔,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
“什么事?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想不明白的么?”兽王毫不客气的翻着白眼,并没有将后者的话放进眼里,因为在他看来,吴宇之所以要问他问题,无非是想要对于刚才自己让他难看,而找回一点面子而已。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究竟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脸上的笑容很淡,嘴角微微扬起,兽王的目光下意识的朝着他看去,虽然看起来问的这一切都很随意,但是兽王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