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咖啡好喝吗？”

“必须的！”

“嗯？”

“非常好喝，必须好喝！”

小鱼点头道：“哦，你喜欢就好，下次我多买一些回来。”

喝完咖啡，小鱼将杯子拿进厨房清洗干净，便催着郑超换衣服。

小鱼从包里掏出一双皮手套，道：“外面很冷，戴这手套比较暖和，不会冻着。”

郑超没有接，从外套口袋里翻出一双短线手套，是小鱼前年冬天所赠，手工编织，五个指头都露在外面那种，笑道：“我还是喜欢这双。”

小鱼嘴角上场，不再说什么，喜滋滋地帮郑超整理好围巾，完成这一切，后退几步上下打量了郑超一番，满意地点头：“好了，出发。”

走在大街上，特有的装饰物和音乐，让人感受到浓浓的圣诞气氛，室外的严寒，阻挡不了年青人对圣诞的热情。郑超双手插进上衣口袋，臂弯叉开，小鱼熟练地将郑超胳膊挽住，两人并肩而行。

“成都冬天这么冷还很少下雪，还不如北方，虽然更冷，起码有雪玩。”

小鱼笑：“北方有供暖，室外冷，但室内暖和着呢，可以穿单衣。”

郑超愕然：“不会吧？”

“去年有到北方出差，确有其事。我有位同事是北方人，这几天老是抱怨成都的冬天难过，说他本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孰料在南方冻成狗。”

“进化了，气候确实会使物种发生变异。”

“哈哈。”

……

“男人，前天我来时你没在家，在忙什么？”小鱼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某男感觉到杀气，忙道：“前天？打球去了。我觉得你说得对，就算是宅男，也应该有个好身体，每天出去打两场，已经坚持了几个月，现在可以玩两个小时，功力勉强恢复三成。”

小鱼大为满意，转而叮嘱起来：“刚开始不要逞强，循序渐进就好……冬天别玩太久，还有记得及时洗澡换衣服……”

“嗯嗯。”

一路聊到春熙路。

陪逛街数小时，郑超充分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需要意见时给予点评，并承担运输任务。意志之坚韧，表现之优异，小鱼都感觉惊讶，期间两次以玉手接触某男额头和脖颈，有吃豆腐嫌疑。

某男泰然接受调戏。

最后还是小鱼败下阵来，有些担心某男陷入精神错乱状态，提出收兵。

回家，放下东西已是晚七点，复出。

吃饭，饭后压马路。

夜间圣诞气氛更浓，两人买来大量零食，四处闲逛。

行至万达广场，郑超提议到里面逛，理由是外面太冷，小鱼准之。

五楼有影城，某男道：“要不我们看电影吧。”

小鱼心知某男今天逛的辛苦，急需坐卧休整，遂点头道：“好。今天人很多，买票可能要排一会，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一会。”

“不用，捡到两张，2分钟后开始。”某男从兜里掏出两张票。

小鱼笑了，也不揭破，欣然接受。

看完电影出来，已过晚十二点，平安夜过去，圣诞来临。

广场门口，一个圣诞老人正在向路人派送礼物。

小鱼还在考虑要不要撺掇郑超去领取礼物，一个卖花小姑娘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束玫瑰，嘴巴很甜开始推销：“哥哥，给姐姐买束花吧！这束11支，很适合姐姐！”

“哦，多少钱？”

小姑娘飞快报价，当然，比平时贵了n倍。

小鱼眼巴巴地看了几眼玫瑰，用手掐郑超胳膊，准备拉着他一起离开。

某男没动，飞快地掏钱，小姑娘满意离开。

“这是我第一次送你花。”

“今天很贵的，送花可以换个时间嘛，不用这么浪费。”小鱼嘴里埋怨了两句，很快便不再说什么，开开心心地捧着玫瑰，将脑袋靠在某男肩上。

这时，圣诞老人似乎终于送完了礼物，提着袋子走回来，经过两人旁边时，圣诞老人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礼包，“最后一份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小鱼高兴接过：“啊，谢谢！”

圣诞老人离开，两人打开礼包。

小鱼拿出两个礼盒，第一个礼盒打开，一把钥匙，下面还压着一纸条。

郑超拿起纸条看：“圣诞老人送房子，真是太大方了！”

小鱼发楞中，郑超已把第二个礼盒打开。

一对戒指。

“哇，这对戒指好漂亮！让我帮你戴上，好吗？”郑超拣起其中一个，抓起小鱼左手，单膝跪下，深情凝望。

人们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围拢过来，卖花姑娘和圣诞老人也在。卖花姑娘起头，人群起哄：“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小鱼楞楞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郑超，似是在笑，眼眶中却泪水涟涟。最后，小鱼颤声道：“你……你是在向我求婚？”

某男坚定道：“是的，请嫁给我！”

小鱼破涕为笑，拼命点头，任由某男将戒指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