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事是他大意失荆州,落入警方手里,根本不该司华悦什么鸟事。
该道歉和赔偿的应该换做是他才对呀。
他疑惑地看着褚美琴问:“你来干嘛?”
“你在那些钢钉上啐的是什么药?”褚美琴开门见山地问道。
文化脸上闪过一抹明悟和得色,半真半假地来了句:“能让女人情难自禁的药。”
褚美琴的眼一直盯着文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更不放过他的眼神闪动。
沉默了会儿,褚美琴接着问了句:“你喜欢我女儿!”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来前,褚美琴已经派人搜集到有关文化的所有消息,结合她对文化的了解,她发现文化对司华悦是因恨生爱。
这是一种比较罕见的感情,既是单相思,又是一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
他对司华悦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
造成文化萌生这种情感的因素有很多,最主要的一个因素是,文化有潜在的斯得哥尔摩综合症,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文化是一个骨硬如钢,心冷如铁的人,能被这样的人看上的女人,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室内再次陷入沉默,文化并没有反驳褚美琴的话。
因为昨晚,在看到司华悦倒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是痛的。
也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从何时起,爱上了这个如同魔鬼一样残暴的女人。
所谓当局者迷,看清他对她的情感的人,褚美琴不是第一个,初亮才是。
文化的沉默等于是默认了褚美琴的话,褚美琴的心几乎快要拧成了一个疙瘩。
她觉得恶心,因为在她的眼里,她的女儿是这世上最优秀的,居然被这个癞蛤蟆给盯上了。
“我女儿因为中了你那钢针上的毒,导致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
时间快到了,褚美琴余光瞥见小窗口外的顾颐在往里看。
褚美琴的话让门内外两个男人俱皆一震。
顾颐终于知道褚美琴为什么会那么低三下四地恳求自己要来面见文化了。
而文化听到这个消息,先是吃惊,继而哈哈大笑,“报应啊,上个月,她那一脚,把我弟弟的传宗接代能力给踹废了,现在,她也没了生育能力。”
越想越觉得可笑,一直笑到他腮帮子疼才勉强停下。
见状,褚美琴知道自己白跑了这一趟,她失望地最后看了眼文化,起身向外走。
“我会对她负责。”身后响起文化的声音。
褚美琴冲地上啐了口,“做梦!你也配?!”摔门离开。
失神地看着离开的褚美琴,文化感觉悲从中来,仰头,他强忍住即将滑下眼眶的泪水。
喃喃自语地重复着刚才对褚美琴说的话:“我会对她负责,我会娶了她,只要她不嫌弃我,我会对她负责,我会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