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亮光照进来,就不动了,我们都看着,谁也不说话。我看到影子,那是二爷的影子,看来二爷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他只是没有说,一直在看着。
纪晓轻惊了一下,显然心里没有底儿。
二爷进来了,站在门口。二爷冷笑了一下,发出了声音,纪晓轻没有动,但是可以看出来非常的紧张。
“纪晓轻,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不管怎么样,这是你的命,你就认了,我还算你是新拉人,如果你想折腾,我就陪着你玩,这个后果你自己想。”
二爷从来没有这样正经过,我一时的还不太适应。
“二爷,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会为邪术,就能把我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闲着,我告诉你,我的目的就是进水陵,虽然我不在是国家机关的人了,但是,我为了让你知道,你做的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纪晓轻,这话你就说得不对了,我是守陵人,我守的是一个信字,你们就是贼,错在先的是你们。”
“不管怎么样,我们走着看。”
纪晓轻想走,二爷拦住了。
“你们两个走。”
我和李福出了地下室,然后就是纪晓轻惨叫一声,大铁门关上了。
二爷看着我和李福,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其实,二爷的那个意思我明白,意思就是我们无能。
李福走了,我进了二爷的房间。
“二爷,骨阡在地下室。”
二爷北对着我,不说话,其实,我知道,二爷也在琢磨着这事。
两天后,我和二爷看到了那个男人站在门口。二爷让我去开门,把那个男人放进来。
那个男人被我带进了二爷的房间,他看环视了一圈后坐下,显然有些紧张。
“二爷,我们是错了,不过你们不要难为纪晓轻,我想你们怎么处理我都行。”
二爷斜楞了一下眼睛说。
“那骨阡你是在什么地方得到的”
“这,这”
这个男人不想说,二爷瞪着这个男人。
“那我就实话实说,只要你们不难为纪晓轻就行。”
“我可以办到。”
二爷说完,把旱烟点上,那人男人咳嗽了一声,二爷没有反应。
“其实,我和纪晓轻学的是一样的,都是考古,当然,我父亲也是考古学的博士生导师,我和纪晓轻都是我父亲的学生,那东西,是我父亲给我的,说这骨阡治邪恶,说是在美国的一个墓地找到的,至于是真的是假的,我不知道。”
“你父亲是谁”
“贡文。”
二爷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什么样的心量,二爷半天才说。
“你可以跟我去地下室,把纪晓轻带走,但是骨阡留下。”
男人没有犹豫就同意了,显然他对骨阡是真的不了解。
男人拉着纪晓轻的手走了,他们没有回头。
我站在二楼的窗户那儿看着,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二爷拿着骨阡看着,我没有打扰他,转身出来了,回到纪晓轻住过的房间,我想起了过去的一切,那是我的初恋,没有想到,纪晓轻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也许是这样,我和纪晓轻根本就不是一种人,而是跟那个姓贡的是一路人。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得大家呆在一起都不舒服。
古叶进来了,看了我一眼说。
“那个孩子闹着要找纪晓轻。”
“你哄哄,慢慢的就会好的,纪晓轻不可能回来了,她想把孩子带走,二爷也不会同意的,那是新拉人的后。”
古叶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说什么,出去了。
也许古叶对于这样的结果会高兴的,至少我的心里轻松了不少。我可以不用面对两个女人那才是可怕的事情。
那天,二爷半夜让我跟着他出去。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二爷带着我去了西郊,西郊那个地方原来是满族的一个居住地,满式的老房子形成了它独有的特sè。一进西郊,就感觉到了一种古代的味道,那是味道,而不是感觉。
二爷往西走,中间的一家停下来,大门楼很高大,二爷扣环,一会儿一个老头出来了。他看到二爷一愣。然后就笑了。
“老家伙,还没死”
“你不死,我怎么能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