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似乎也不想去打开任何的一道门,站在那儿不动。我看了他一眼,二爷指着第三道门说:“我看那个比较顺眼。”
二爷慢慢的走过去了,那门应该是往里推的,因为没有把手。二爷把手慢慢的伸过去,去推那门,门竟然一下就弹出来了,一下就呼到了二爷的身上,二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鼻子流出了血。我吓得一哆嗦,我跑过去把二爷扶到一边。
“怎么样?”
“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我往门里看,就是一面墙,墙上画得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画得的什么。
“鬼画孤。”二爷说。
“鬼上去的?”
“人画上去的,建这个墓的人画上去的,应该是那些术室画上去的,一个机关,应该有十三幅这样的画,放在一起看,才能看出来是什么。”
二爷站起来说:“下面的任务就给你了,如果再让我这老头子来一次,估计这骨头架子就散在这儿了。”
我犹豫了,看来不干也得干了。我慢慢的走到一道门前,侧着身子去推那门,“咣当”一声,我推的门没有开,我身后的门开了,一下就把我拍在下面了,我感觉我马上就要死了。
“嘎嘎嘎”二爷这二货竟然大笑起为。
我爬起来,浑身都痛,身后的那道门出是一个鬼画孤。我这回长经验了,站在没有门的地方,去推别一道门,可是竟然推不开,我砸了几下,也没有开,我又去推另一道门,也没有开,我看着二爷。
二爷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你对着他开,也许能打开。”
“去个屁的。”我走到一边说:“我才不开呢?再来一次,我也得交待。”
二爷琢磨着办法,他让我和他一起抬着掉下来的门,撞其它的门,可是没有用。二爷说:“挺奇怪的。”
二爷走过去,摸那门,门“咣当”一下,弹出来,二爷一闪躲过去了,他骂着:“我弄他姥姥的,吓死我了。”
如果都用这种办法开,那么,没准就会再被门打上一次,这门的劲儿可不是一般的大,没撞死,那是捡条命。
二爷用这种办法把十二道门都打开了,剩下的一个他让我去打,我觉得要可以办到,他看着鬼画孤,竟然看不明白,连着看,也没有看明白。
“还差一幅,看不明白。”
我走到那门前,站在门前,手慢慢的伸过去,刚碰到门,我就跳到一边去了,只听“咣”的一声,那门就撞到了对面的墙上,我再看那门,当时冷汗就下来了,那门竟然是铁门,有半米厚,和其它的门竟然不一样,这要是撞上,直接的撞到对面的墙上,成肉饼了。二爷也是吓得愣了半天。
二爷看着每一幅鬼画孤,可是就是没有看明白,十几遍,二十几遍,一点用也没有。他坐在地上发呆。
“白忙乎半天,差点把小命搭上。”我说完看着二爷。
二爷瞪着那鬼画孤的画发呆。我站起来,走到里面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画,突然,我感觉到异样,有什么东西喷出来,我一个高儿就跑。
跑到老远站住了,那些门,叮咣的又全部回去了,那边出现了一个龙头,喷着什么东西,有一股腥味。
突然我一下就愣住了,二爷看着我。
“二爷,你猜那些鬼画孤是什么?”
“什么?”
“我跑动的时候,那些鬼画孤连成了画,像是看连环画一样,那是一个箭头,指对龙头的那个位置。”
“这就对了,只是现在不知道那破龙喷的什么东西。”
“你去看看。”
我说完这话,二爷拿左眼睛看着我,我说:“请你不要拿左眼睛看着我,我很毛。”
二爷慢慢的走过去,那股子腥臭味,实在是让我受不了。
从龙嘴里喷出来的东西很粘,我一直捂着鼻子。二爷走到一半就摔倒了,那粘液很滑。二爷爬起来后,就惨叫着。
我吓蒙圈了,二爷勉强的连滚再爬的爬了回来。我不敢碰他,二爷说:“非常的痛。”
他手上粘上了那东西,我把地上的水往他手上冲,冲了很久,他才不痛了,但是发现他的手竟然看着很模糊了,就像是烧化的东西一样,而且都是黑色。
“鬼手。”二爷说。
我一哆嗦,二爷接着说:“这就是鬼手,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二爷不想往下说。我看着那龙头,还在喷着,我把衣服脱下来,让二爷也把衣服脱下来,我就踩着衣服,还来的移动,过去了。
我侧开那个喷着的位置,看着龙头,上面有一个朱砂点的红点,那是一个圆的东西,我想应该是这个位置,我按下去,就靠在墙上。
我没有想到,两面墙在移动,往一起移动,二爷大叫着:“兔崽子,你碰什么东西了?”
我不说话,说了也没有用,那龙头缩了回去,我想,这回可真的成饼了,还是带馅的。我跳到那边去推那些门,竟然都不动了,就是让门给拍死,也比挤死墙。
二爷在那边一顿乱跳,也不知道跳的是什么,大概是神经错乱了。我知道,现在干什么都没有用了。
我们几乎就得侧着身子了,二爷说:“这回是把你害惨了。”
“我想看看水冢。”
二爷愣了一下说:“可以。”
突然,“呼隆”的一声,一切停止了,侧面的墙倒了下去,二爷大叫一声:“快走。”
我们侧着身子从那个墙倒下去的地下冲出去,这二货,差点没有气死我。我们是过去了,下面是一个大坑,三米多深,掉下去后,我就感觉到肚子痛,二爷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
我痛得浑身都是汗,我推着二爷,二爷一声不吭。我想,坏了,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出去?二爷半天才吭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