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合上前。
房里所有的善后工作都已经处理干净。
殷水流易容成赵让的模样,将放不进储物袋里的学着赵让那样挂在身后。
这武器江湖少有,形如盾牌,与盾牌不同的是前面一个横条,弯曲如蛇,横条后生着丁字形的握手,横条两端尖利,如一柄变形的鹤嘴锄模样,挡尖端有利刃,可点可刺。
此兵器侧重防守,与铁琵琶相类,雷震挡的铁柄长约四尺,使对手无法近身攻击,而且可以轻易而举砸掉或挡开敌手兵器。
夜已深了。
殷水流本以为除了巡逻卫,再也不会碰着旁人,而他自然也不会蠢到和田淳等人道别。
结果刚走出廊道,迎面撞上好像刚从外面回来的万旭初。
廊灯照耀下。
殷水流看到万旭初眼睛里面对他的轻蔑和不屑。
这种不屑自然是对张让那个反派二代的,殷水流不知道两人的相处模式,犹豫了少许时间,抱拳道:“见过万右使。”
“哎哟……”
廊道上前后左右没人,万旭初皮笑肉不笑的打量着殷水流,道:“现在知道对我这么客气了?”
又以兰花指掩鼻,一派人妖模样道:“身上这么大的酒气?怎么?知道以后靠爹都没用了,以此借酒消愁?”
殷水流未防露出马脚,不想多说话,举步要走。
万旭初在后面阴恻恻道:“你倒是胆子肥了,没有你爹罩着你,你也敢在这个时间点选择一个人出去,不怕我跟在你后面把你坑杀了么?”
殷水流脚步一顿,学着张让的模样恶狠狠的回头道:“草你麻!”
万旭初反倒是咧嘴笑了,那模样和神经病差不多,他凑近一点过来道:“小样,你拿什么草?”
殷水流冷笑道:“好像你特么的你能草一样?”
在廊道照耀下,万旭初笑得愈发阴森,他拿手指点着殷水流道:“等《葵花宝典》到手,你爹在我面前再也不能罩着你,到时我会找几十个猛男把你活活草死。”
冷笑着往前走了。
殷水流望着万旭初的背影,忽然开口道:“没有抽中《易筋经》,你特么就是一坨屎!”
这次轮到万旭初脚步一顿,他的眼睛里有许多的诧异,笑如女人道:“倒是小看你这的智商,不过你猜到了又能如何?而今我教在莆田各处汇聚一万余人,此事已经无可更改,正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而你,只能颤抖无助的看着我一步一步登上天下第一的王座。”
殷水流这个张让立即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