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太过愤怒的缘故,女子忘了自己还未穿长裙,只穿了一件短小的褓裤,晶莹雪白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面,倒是让一旁的魏刚大饱眼福。
王锡仿若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任由妻子踢打,嘴里喃喃嘀咕着:“对不起,小丽,我不是人,我不愧做男人,你打死我把,打把……”
“相公……”妻子闻言顿时放声大哭起来,忍不住飞扑到王锡怀中,两人不禁抱头痛哭起来,其哭声中,满是对强权和命运不公的哭诉和抗争。
“够了!”魏刚见状不由大为扫兴,话落,立刻大手一挥,扯住女子的手,将其直接抛到了房中床上,与此同时,抬起右脚,狠狠一脚将王锡踢出数丈之遥。
“嗤”受伤的王锡立刻张嘴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狰狞的望向了魏刚,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模样。
“从现在开始,你上三十八层守着,记住了,若让二号囚室的李天宇逃掉,小心你的脑袋。”话落,魏刚立刻啪的关上房门,转头望向女子之际,脸上厉色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银色。
“美人儿,我来了。”魏刚目光贪婪的一寸寸扫过女子身体,发现她虽然徐娘半老,但却风韵犹存,特别是胸前那对球球,简直是波涛汹涌,比之一般女子,大上一号,想必抓在手中,那滋味定是极为美妙。
“魏刚……”王锡望着紧闭的房门,一声恨到极点的嘶吼从喉间冒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后,立刻疯了似的向着前方。
但刚抵达房间门口,正准备用力撞门之际,王锡突然想起魏刚昔日的赫赫凶名,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仿若被人用冰水从头淋到脚,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魏刚的凶名,在整个执法堂都是极为响亮的,传闻这魏刚昔日曾是一劫道的强盗,后来不知惹上了什么人,一家人被仇家一夜屠戮殆尽,魏刚那晚正好不在家中,侥幸保住了性命。
第二天,魏刚回家后,发现全家上百口全部尽数倒在血泊中,而且更为凄惨的是,他怀孕三个月的妻子,竟然被人给强.暴了,这些,都是他从妻子身上不着寸缕,私密位置血迹斑斑判断出的。
从此,魏刚性情大变,非但变得异常冷酷无情,而且对别人的妻子,十分感兴趣,当他和别人的妻子发生关系的时候,便能得到一种心灵上的变.态快.感。
武神殿执法堂中,不知多少弟子的妻室,被魏刚玷污,一旦有人胆敢反抗,魏刚便仗着执法长老的身份,寻个“莫须有”的罪名,将反抗之人全家无情屠戮,以至于,许多武神殿执法堂弟子,都将自己的妻室偷偷送到其他位置去,不敢让魏刚撞见。
王锡寂寞难耐,此次将妻子偷偷带进高塔之中,本以为万无一失,只因执法堂长老,很少亲自把犯人送进来的,谁料,今日却是出了意外,魏刚竟然亲自带着一名叫做李天宇的犯人进来了,而且正巧在他和妻子缠绵的时候,被魏刚撞个正着,实在是有够倒霉的。
“李天宇……”王锡突然目露凶光,像是野兽般低沉的嘶吼一声,目中恨意,已然滔天。
此人,瞬间把恨意转嫁到了李天宇身上。
“若不是你,魏刚怎么会进入高塔?若不是你,我妻子怎么会遭受那老贼凌辱?这,全是因为你,李天宇,老子若不狠狠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老子就不姓王。”咬牙切齿的嘀咕了一句,王锡立刻疯了似的直接冲上了三十八层,直奔二号囚室。
透过栏杆缝隙,王锡立刻见到囚室的石床之上,正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名年轻男子,从侧脸看去,此人甚为英俊。
“李天宇。”王锡双目喷火的怒吼一声,目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随手一挥,在高塔第三十八层的入口位置,布下了一层隔音禁制,如此,就算这层发生了地震,下面第三十七层的魏刚也无法听到了。
猛然扬起右拳,一只浓郁的橙色拳头飞出,狠狠砸在魏刚先前布置的能量禁制上。
伴随着澎的一声惊天巨响,能量禁制㊣(7)瞬间变得黯淡许多,但却未破除。
“轰隆隆……”王锡疯了似的不断攻击着,终于,在三分钟后,把囚室大门上的禁制强行攻破。
“唰”王锡身子一动,已然奔至石床边,咬牙切齿的低头俯视着李天宇,目中怨毒至极的幽幽红芒,闪烁不停。
“你是谁?想干什么?”李天宇虽然全身穴道被封,但却能看能说,只是不能运用半点能量罢了,见到王锡那副狰狞无比的模样,不禁脸色微变,忍不住大声喝问了一句。
“干什么?哈哈,问得好,老子今天是来狠狠折磨你的,若不将你打得连你娘都不认识,老子和你一个姓。”王锡立刻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做?”李天宇闻言立刻惊疑不定的追问道。
“无冤无仇?小子,你听好了,都是因你之故,才使得魏刚进入这高塔囚室重地,那老贼,卑鄙无耻至极,现在正在凌辱老子的妻子,老子不是他的对手,但要折磨你,却是轻而易举之事,你准备好承受老子的雷霆之怒把。”王锡闻言脸孔扭曲成一团,竭斯底里的嘶吼起来。
话落,王锡的紧握右拳,狠狠一拳击中李天宇的右肩。
“咔嚓”右肩瞬间骨折成碎片,鲜血从伤痕处飚飞而出,染红了李天宇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