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痕在旁边喃喃的:“一点也听不明白了……”
“所以你桓之哥哥才说让你少惹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没听你桓之哥哥读过吗。”
姜寒星大笑,继而问徐桓之:“我当刀时是不是特好使?不然你们怎么一个个只要是借刀杀人,头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我。”
徐桓之笑了笑,没说话。
留痕在旁边不服气,又插嘴:“你一个手刀都能砍倒的,好使什么。”
“那肯定是不如你。”
别说,这茶是真冷,还是叫人很后知后觉那种。刚下肚时还不觉有什么,等到人等着它稍暖身子了,它开始穿肠破肚的,试图连人牙齿缝里都给塞上冰凌子。
姜寒星在那里琢琢磨磨的,试图叫那留痕给她烧壶热水来。
她问他:“听说剑术甚好啊。”
编的。她今天才头一回见他,上哪里去听说。
但留痕就当真:“那你听说错了,我长于的是刀法。”
“哦,那应该确是我记错了,”姜寒星点点头,杯子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回左手——她嫌并冰手。她继续说道,“我剑术倒是还成,不如这样,你用刀我用剑,我们切磋一下——不动手,就论武,如果我输了,随便留痕兄弟说个要求,如果你输了……”
“我劝姑娘还是别于无谓的事情上费力气,他打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徐桓之一把把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留痕拉回来,手中的冷茶也放回:“也劝姑娘也少喝,寒气入体,不仅伤肠胃,也伤肺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