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她死活不愿意同许泛一块儿进宫去就是不愿意掺和进他们这些大人物的事里去。
“大人的好意卑职真的是心领了,”姜寒星冲他欠了欠身,也并没把话说死了,“只是今日实在是不太合适。”
徐桓之十分好说话:“在下明白姑娘的意思,那姑娘接下来准备到何处去?”
姜寒星一时语塞了,她还真不知道要到何处去,家肯定是回不了了——除了家以外,她竟想不出一个别的去处来。
“在下倒有个去处——说与姑娘听而已,去与不去,姑娘自己决断就是了。”
姜寒星拒绝的话咽了下去,人家终究是一片好意,不管这好意下边究竟藏着什么,左右她听一听又不会掉块儿肉:“那就多谢大人好意了。”
“外城正南坊靠山处有栋宅子,十分好找,靠山处就那么一处宅子,姑娘可以到那里去,保证绝对无人敢动姑娘。”
这时,马车里传来了一声咳嗽。
原来里边竟是有人的吗?姜寒星眉毛扬了起来。
但徐桓之显然并没要同她在这事上多说的意思,他只是脱下了他的斗篷,递给了姜寒星:“只是这宅子主人未必肯让姑娘进去——姑娘且放心,就如此也已经是足够了的,不过倘若如此,这斗篷姑娘就很用得上了,夜深天寒。”
姜寒星听出了这斗篷的深意,所以她没拒绝——不管怎样,还是活着最重要,至于人情纷争什么的,等她活下去了再说吧,大不了就抵赖。
她弯腰向徐桓之行了个礼:“大恩不言谢。”
马车里又传出了两声咳嗽,但徐桓之依旧没管,只是向姜寒星回礼:“不必言谢,寒星姑娘哪日改主意了,还能记得我今日的邀约便可,雪大路滑,姑娘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