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妃嫔们也十分焦急,要知道陛下从未如此宠幸过一个妃嫔。
原本后宫妃嫔们以为夏侯玄开了让嫔妃真正侍寝的先河,其他姐妹的好日子也要到来,谁料陛下眼里根本就没有她们的存在,只召姜良媛侍寝了!
又是一个请安日,后宫妃嫔们照例去给太后请安。
夏侯玄直接免了姜挽歌初一十五请安的流程,不必去应付太后的刁难。
而其他妃嫔可不敢怠慢,早早地来到了慈安宫等候。
太后梳洗好后,便来到中殿,扫视了一眼,却并未见到姜挽歌的人影。
“姜良媛人呢?”太后十分不悦地问身边的孙嬷嬷。
孙嬷嬷也表示不知情,“并未收到姜良媛的告假。”
这时候,知情的珍贵人便主动开口了:
“回太后,这姜良媛可了不得,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哄得陛下免了她请安的步骤,以后都不用来向太后请安了。”
“太后,这姜良媛完全就是恃宠而骄啊,就算是臣妾和宸妃,初一十五的晨昏定省都不曾少过,她一个小小的良媛就敢这般目中无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淑妃也忍不住愤恨道。
太后听着她们一人一句,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
自从中秋宴会后,太后也没有去找姜良媛的麻烦,免得惹得陛下不快,可是这陛下的做法也太过分了,竟然免了姜良媛的请安,还不知会她一声,根本就没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孙嬷嬷,去咸福宫把姜良媛请过来,哀家要好好教教她规矩。”
“是,老奴这就去。”
孙嬷嬷得了太后的旨意,立马带着宫女前往咸福宫。
小半个时辰后,姜挽歌出现在了中殿,宸妃一脸担忧地看看向她,示意她收敛锋芒,不要把太后给得罪彻底。
不过姜挽歌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今天她这锋芒是必须要露的,不然这些人当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跪下!”
太后一看到姜挽歌,便厉声斥责,想让她下跪。
但是姜挽歌无动于衷,只是福了福身子:
“嫔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
“姜良媛耳朵是聋了不成?哀家让你跪下!”
“回太后,陛下体谅嫔妾每日伺候他太辛苦了,所以早就免了嫔妾跪拜之礼,就算是见到陛下也不用下跪的呢。”姜挽歌笑意盈盈地说道。
闻言,太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是拿陛下来堵哀家的口?你眼里还有哀家这个长辈吗?”
“太后息怒,嫔妾也想给太后请安,也想给太后行大礼,奈何陛下偏宠嫔妾,这不让那不让的,嫔妾也只能听从陛下的旨意,免得开罪了陛下就不好了,这是作为妃嫔最基本的职责,就是讨陛下的欢心才是。”
姜挽歌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让在座的所有人皆是一愣,太后更是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宸妃见姜挽歌如此牙尖嘴利,不禁捂嘴偷笑:
这姜良媛,当真有意思得紧。
“罢了,既然是玄儿的意思,哀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你身为陛下的妃嫔,不仅不劝陛下雨露均沾,还独自霸占陛下的恩宠,到底是何意?难不成想学妖妃迷惑陛下,霍乱朝纲?”
哟吼,这顶帽子可真够大的啊,扣下来能直接压死她了!
“太后,嫔妾当真是冤枉死了,嫔妾每日都在劝说陛下去后宫看看其他姐妹,奈何陛下独宠嫔妾一人,嫔妾也没有任何法子的,嫔妾人微言轻,又怎么敢忤逆陛下呢?”
姜挽歌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装模作样地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根本没有的泪痕。
更可气的是,即使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出来她是装的,却也拿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