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褚逸似乎毫不意外白瑾兮能猜到自己的身份,一早他就知道小丫头是个聪慧的。
他忍不住,又拿扇子敲了一下白瑾兮。
“你我是朋友,还是叫我褚逸吧!”
“果然是狐狸精,到处勾搭男人!”
正当白瑾兮和萧褚逸正聊的开心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尖细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这声音白瑾兮熟悉,正是刚刚被她教训过的清阳县主。
她似笑非笑瞥了萧褚逸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清阳县主。
“县主似乎耳朵不大好使,没听到逸王说我们是朋友吗?”
清阳县主见白瑾兮竟然还敢讥讽她,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张嘴刚要反驳。
眼珠一转,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瑾兮,然后轻蔑一笑。
“逸王可是京城第一纨绔,他的朋友?只怕是他的暖床丫鬟吧?还好安哥哥和你解除婚约了,要不然他岂不是要娶你这个破鞋?!”
听到县主这话,乔夫人厉声喝道:“县主慎言,事关我家兮兮的清白,无凭无据不可如此污蔑!”
破鞋这个词实在太严重了,如果任由这句话传出去,白瑾兮再想找婆家怕是难了。
“呵呵……逸王何等身份,如果不是姘头,那么重要的令牌他会借给白瑾兮?本县主还是皇亲国戚呢,怎么不见他借给我?!”
清阳县主一副你们真蠢,这都看不明白的表情,得意的说道。
“县主,兮兮是逸王的救命恩人,所以逸王才会把令牌借给她,请县主不要再口出污言了!”
白小草没忍住,开口说道。
听到白小草说自己是萧褚逸的救命恩人,白瑾兮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她,虽然白小草说不在意,但白瑾兮还是觉得自己亏欠了她。
白小草看着白瑾兮,目光深邃的说道:“兮兮,你不用谦虚,就是你救了逸王,这事不怕说。”
那个你字,她咬的格外重,她想告诉白瑾兮,真的不用在意前世之事,不用心虚,不用愧疚,她认可这样的现状。
白瑾兮眼睛微微湿润,有这样一位堂姐,真好。
“哼!你说是就是?本县主怎么没听说什么救命恩人的事情?反正没人知道,随便你们怎么编咯!”
清阳县主说完,看了一眼白小草,似是想到什么,一撇嘴,继续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连自己家人都能背叛的邹家那贱民吗?你和白瑾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是人以群分啊!”
听到清阳县主竟然羞辱白小草,白瑾兮眸光一寒。
“我与小草都是良民,岂是你能随意羞辱的?若是你家没人教你规矩,那我便教教你!”
她上前一步,狠狠甩了清阳县主一个耳光。
“县主!”
跟着她的嬷嬷们惊恐出声,连忙上前挡在二人中间。
清阳县主被抽的偏过头去,捂住脸,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贱人!你竟敢打本县主!来人,白瑾兮以下犯上!拉出去乱棍打死!”
清阳县主气的七窍生烟,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和场合,大声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