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你咋说话的,你不是也讨厌那个叫宋小暖的女人嘛,都是坏分子了,还跟你抢牛车的位置。”
“我是恨她,那就关她一个人不就好了,为啥要把其他人都关起来,还有那个孩子,孩子可没招惹你吧。”
“刘婶,明明是你说坏分子的孩子也是坏分子,活着也是多余的,死了才是他最正确的路。”
“我……我不是瞎说的嘛,到底是一个孩子。“”
刘婶心里虚,她当时只是想赢得梁娟的开心才会这么说的,哪里知道她真的把那个孩子给绑起来了。
当时孩子的外公可是发了急,如果不是被死死的绑着,估计都能把他们两个给吃了。
“现在咋办,我们出不去,这里太吓人了。”
“我们喊吧,喊得大声一些,让他们觉得厌烦,就会来开门了。”
“救命啊,要死人了啊……救命啊。”
“来人啊,快来人啊,我要死了呀……”
可惜祠堂离村子不近,大家又都累得厉害,打呼噜的打呼噜,做梦的做梦,谁还会记得有两个人被关在了祠堂里。
第二天天蒙蒙亮,梁会计在他媳妇的催促下去了祠堂,看到门上的铁锁,就跟梁萍拿钥匙。
梁萍愣了一下,不是我锁的呀,我哪里来钥匙,不信你看,这是昨天我拿下来的锁头和钥匙。
梁会计想了想,让梁萍去找村长,可村长说他没有锁,又去找了旺财叔,旺财叔也说没锁。
刘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立刻大喊了起来,人有三急,她一个晚上没有去厕所,已经熬不住了。
“着什么急,没找到钥匙,等着。”
梁会计不耐烦的骂道。
村长觉得不妥,拿起地上的石头,朝着锁头砸了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
锁头终于被砸坏了,村长拿下锁头,打开了门。
一股臭味随着门的打开蔓延了出来,村长捂住鼻子往后退了几步,刘婶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往家里跑去。
梁娟还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似乎睡得很熟,梁会计偷看了村长一眼,看到他眼里露出了嫌弃,立刻走了过去:
“起来,什么时候了还睡,你咋那么心大呢。”
梁萍却发现不对了,梁娟的脸很红,这是异样的红,似乎是发高烧了,她的思想开始斗争起来,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