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瑞附和道。
“大哥所言极是,只是那刘肥接了这差事,不知会不会坏了咱们的事。”
嬴宗冷笑一声。
“哼,一个刘肥,不足为惧,他不过是陛下的一条狗罢了,能有何能耐?”
又过了几日,刘肥觉得时机已到,决定主动出击。
这一日,阳光被乌云遮蔽,天空显得格外阴沉。
刘肥率领一队精兵来到嬴宗府上。嬴宗府外的守卫见此阵势,吓得双腿颤抖不已,连手中的长枪都差点握不住。
嬴宗正在府中与谋士商议对策,听闻刘肥前来,心中一惊,犹如被重锤击中。
“这个刘肥,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
但此刻已容不得他多想,嬴宗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群家丁匆匆走了出来。
刚一出门,嬴宗便看到刘肥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身后的精兵们散发着逼人的气势。
“刘肥,你来此作甚?”
刘肥直视嬴宗,大声说道。
“嬴宗,你干的好事,以为能瞒天过海?”
嬴宗脸色一变,强辩道。
“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刘肥厉声道。
“还不认罪?你煽动宗室造反,证据确凿!”
嬴宗狡辩道。
“这是污蔑,你有何证据?休要血口喷人!”
刘肥冷笑一声,一挥手,手下呈上一叠书信和证人。
“这些便是证据,你还有何话可说?”
嬴宗看到那些证据,顿时哑口无言,刘肥大声喝道。
“来人,将嬴宗拿下!”
嬴宗的一名护卫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大刀向刘肥冲来。
刘肥随后飞起一脚,将那护卫踢倒在地。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刘肥的精兵逐渐占据上风,将嬴宗的家丁们打得节节败退。
最终,刘肥成功制服了嬴宗和他的家丁。
刘肥大声道:“带走!”
嬴宗被五花大绑,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嬴瑞得知嬴宗被抓,彻底慌了神。
“这可如何是好?大哥被抓,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这时,谋士陈方献计道,
“殿下,不如我们去求其他宗室帮忙。也许他们看在同宗的份上,会出手相助。”
嬴瑞别无他法,只能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然而,当嬴瑞满怀希望地找到其他宗室时,却遭到了冷遇。
“这个时候,谁还敢沾这麻烦?你们自寻死路,莫要拉上我们。”
嬴瑞苦苦哀求。
“诸位宗亲,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定能救出大哥,成就大事。”
另一宗室嬴宏不耐烦地说。
“哼,别做梦了。如今形势明朗,你们造反无望,我们可不想跟着陪葬。”
嬴瑞四处碰壁,心灰意冷,瘫坐在地上,刘肥将嬴宗等人下狱,准备亲自审问。
狱中,嬴宗被铁链锁住,手脚动弹不得,但他依然嘴硬。
“刘肥,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刘肥冷笑道。
“到了这地步,你还不知悔改,嬴宗,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或许陛下还能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