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宽说道。
“刘驸马,今日在朝堂上可真是惊险万分,那李富春向来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你可要多加小心,提防他日后暗中使绊子。”
刘肥拱手行礼。
“多谢丞相大人为我说话,若不是大人仗义执言,挺身而出,只怕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大人之恩,刘肥没齿难忘。”
周宝宽摆摆手。
“刘驸马客气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秉持公道罢了,不过你今后行事还需更加谨慎,莫要再给他人可乘之机。”
刘肥点头称是。
“大人教诲,刘肥铭记在心,今后定当加倍小心,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不负大人期望。”
回到府中,刘肥坐在书房里,管家匆匆来报。
“侯爷,兵部尚书张大人求见。”
刘肥起身,整了整衣衫,说道:“快请。”
张大人快步走进书房,开门见山地说。
“刘驸马,今日之事你可别往心里去,那李富春就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他此番弹劾你,想必是别有居心。你可千万要小心提防,莫要着了他的道。”
刘肥说道。
“多谢张大人提醒,我心中有数,这李富春一直与我不对付,此次想必是想借题发挥,置我于死地。”
张大人说。
“驸马,如今这局势对您颇为不利,李富春在朝中党羽众多,势力盘根错节,您可得小心应对。”
刘肥说道。
“张大人放心,我刘肥岂会怕他?只要我自己没有什么可以任由拿捏的把柄,谅他也奈何不了我。”
张大人叹了口气,说道。
“话虽如此,但还是要多加小心为妙,如今朝堂之上并不太平呀,各方势力明争暗斗,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刘肥说道。
“张大人的关心,刘肥感激不尽,不知张大人对此事有何看法?”
张大人沉吟片刻,说道。
“依我之见,驸马您应当在朝中多结交一些志同道合之人,形成自己的势力,如此方能与李富春等人抗衡。”
刘肥说道。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若太过张扬,反而会引起陛下的猜忌。”
“驸马所言极是。不过,您也不能一味隐忍,该出手时还得出手,否则只会让李富春等人更加肆无忌惮。”
刘肥说道。
“多谢张大人指点,刘肥定当谨慎行事。”
张大人又与刘肥交谈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
此后几日,刘肥闭门不出,在家中思考应对之策,而李富春等人却并未善罢甘休,依旧在暗中谋划,试图寻找刘肥的把柄。
这一日,刘肥接到旨意,让他进宫面圣。
来到宫中,嬴昭说道。
“刘肥,近日有传言说你在家中密谋结党,可有此事?”
刘肥连忙跪地说道。
“陛下明鉴,此乃谣言,臣绝无此心。”
嬴昭紧紧盯着刘肥,说道。
“朕希望你说的是实话,若让朕发现你有不轨之心,定不轻饶。”
刘肥磕头道。
“陛下放心,臣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嬴昭挥了挥手。
“起来吧,朕暂且信你,但你要记住,朕的眼睛是雪亮的,容不得半点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