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官人心说,不是岳父大人不让楚嫣然掺和,而是他自己不想掺和到这件事情里面来,这事儿实在是太敏感,谁要是掺和进来搞不好就涉及到到了一个站队的问题,张大官人不怕站队,其实像他这种级别的干部,无论站在哪儿,别人也不会注意,他还没到引起大人物注意的份上。
楚嫣然叮嘱他道:“你处理事情一定要冷静,注意方式方法,别动不动就采用暴力手段。”
张扬道:“放心吧,我现在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还能跟过去那个毛头小伙子似的?你放心,放一百个心。”
楚嫣然道:“你要是能变了才怪,不过啊,你刚才那句话没错,现在做任何事情之前要多考虑考虑我。”
张扬笑道:“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挂上电话,张大官人刚刚爬到床上,就听到外面传来细微的动静,深夜之中本就寂静,加上张大官人耳力过人,立刻就觉察到了,他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难道拆迁办的趁着夜色要对自己采取行动?
张大官人抄起一根白蜡杆,不给这帮家伙一点教训,他们就不知道自己的厉害。他还没有走出房门,就听到外面传来乒乓的声响,却是有人从外面丢石块进来,其中一块刚巧击中了窗户,把玻璃给砸烂了。
张大官人真是怒火中烧,大吼一声,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他这边刚刚冲出门去,就听到摩托车启动的声音,两辆摩托车各载着两个人,飞也似的向山下逃去。
张大官人也没有追赶,他拿起手灯照了照周围,看到围墙上又多了许多个白漆刷写的拆字,张大官人真是哭笑不得,想不到这帮拆迁办的家伙还真是有点办法,把游击战术发挥的淋漓尽致。
张大官人也懒得继续去擦除墙面上的拆字,等明天天亮了再说,他因此而想出了一个主意,要把这帮混蛋的作为全都拍下来见报,好好曝光一下他们的行径。
张大官人回到房间内躺下没多久,外面又开始有了动静,有人通过话筒向他喊话:“张扬同志,你身为国家干部,对抗国家政策,妨碍国家公务,你难道不感觉到惭愧?你对得起共产党员的称号吗?”
张大官人霍然坐了起来,玛丽隔壁的,这帮孙子的招数还真是层出不穷,连解放前对敌军喊话的招数都用上了,这叫心理战,既然武力上征服不了自己,他们就用精神战争的方法,干扰自己的睡眠,让自己处于高度的疲惫之中,攻心为上,还真是阴险啊。
张大官人又听到外面摩托车的声响,他被*扰得有点上火,抓起那根白蜡杆,这次就算他们骑摩托车逃走,也一定要把他们给追上,非狠狠修理他们一顿不可。
张大官人大步向门前走去,还没走到大门前就闻到一股恶臭,他顿时猜到了什么,我x,这帮孙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这次没选择从大门出去,而是腾空跃上围墙,借着月光看到大门处已经被人倒了一大滩黄白之物,张大官人被彻底惹毛了,远处一辆摩托车在那儿轰鸣着,摩托车上有两个人,他们是跟张扬捉迷藏呢,只要张扬出来,他们就逃,依仗着这辆摩托车,认为张扬不可能追上他们。
看到张扬站在围墙上,骑摩托车的那小子把油门轰得震天响,分明是向张扬在示威。张大官人一跃从围墙上跳了下去。
那名摩托车手看到张扬跳了下来,马上加油门向远方的山路逃窜。
张大官人刚才那是放过了他们,以他的手段,对付这两个小混混还不是手到擒来,他掂起一块砖头,嗖!地扔了出去,砖头瞄准了摩托车的后轮。
只听到咚!地一声,摩托车后轮被砸中了,顿时偏离了原来的方向,那名车手拼命想将车把拉回道路,可仍然控制不住,摩托车歪歪斜斜地撞在了旁边的大树上,两人惨叫着摔倒在地上。
不等他们从地上爬起来,张扬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扬起手中的白蜡杆,托!的一声砸在车手的头盔上,砸得这厮眼冒金星,虽然有头盔的缓冲仍然被打得头昏脑胀,宛如喝醉酒般摇摇晃晃站起身,拔腿就想逃跑,慌不择路又撞在大树上,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张大官人忍俊不禁,想不到是这种笨贼。
另外一个坐在后座的小子也爬起来想逃,张大官人白蜡杆伸出去,缠住他的小腿,将这厮绊倒在地。
望着在地上哀嚎不止的两个家伙,张大官人气消了不少,用白蜡杆指着他们的面门道:“跟我打游击?也不撒泡尿看看你们的德行。”
那车手捂着脑袋仍然眩晕不已,另外那个身材稍胖的年轻人道:“这位大哥,你……你误会了,我们是路过,我们什么都没干……”话没说完呢,眼前白影一晃,白蜡杆结结实实砸在他的脑袋上,痛得这厮双手抱头,大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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