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单单是湟鱼就上了三种口味,油炸、清盹、蒸干板,*新军是个美食家,他介绍道:“咱们今天迟到的全都是活鲜湟鱼,清盹,味极鲜,头部最妙,尤其咬开鱼wěn,吸入鱼脑,异香胜似神品,沁人心脾,久难忘怀。
蒸干板是将鲜鱼背部切开,晾成干板,将胡椒辣椒huā椒和在面粉中,调成糊,涂在洗净的干板鱼上,上笼蒸熟,酸辣鲜香,余香满口。
大家尝尝,尝尝!”
大伙儿还没下筷子,听他聊得口水都下来了,薛伟童笑道:“你哪那么多废话?还没吃呢,听你说都饱了!”
袁新军端起酒杯道:“咱们啊还是喝茅台,青稞酒那玩意儿喝不惯,这箱茅台是偷我们家老爷子的。”
文浩南笑道:“一箱可不够,张扬那酒量一个人就能干完!”
薛伟童也跟着附和。
张扬笑道:“得,我说哥哥妹妹,咱们这关系,可不能害我。”
文浩南道:“张扬,你今天不能保留,咱们天南海北好不容易聚到一块儿,这酒必须要敝开了喝,不醉不归!”
袁新军道:“谁都不需要回去,这青海龙宫什么都有,我已经让他把最好的房间给留着了,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来,欢迎各位来到西藏,咱们干了这一杯,尽情的享受,这雪山、这青草、这美丽的喇嘛庙!没完,没了的姑娘就没完没了的笑!”袁新军唱起了时下最为流行的回到拉萨,当起了祝酒歌。
所有人同时举杯,将杯中酒饮下。
张扬来到西藏这么多天,今天才算真真正正的放下心来,不但安语晨母子平安,而且自己打跑了对头文玲。张扬主动和乔鹏飞喝了几杯酒,一来是感谢乔鹏飞上次对他的帮助还有一点是因为他发现乔鹏飞自从来到西藏当兵之后,身上的那那股傲气已经被渐渐磨去,看起来也不像当年那样讨厌。
乔鹏飞道:“张扬,我听说钟长胜去了你那边工作?”
张扬点了点头道:“他被乔老辞退多少和我也有些关系,我看他现在混得并不如意所以请他去我们那边担任保卫科的科长,虽然有些屈才,不过总算能让他的一身功夫有施展的地方。”
乔鹏飞端起酒杯道:“张扬,过去那些事……”
不等他说完,张扬已经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道:“不快的事情咱们就不用提了,凡事都得往前看,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你那时心高气傲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咱俩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挑谁的毛病。”
乔鹏飞呵呵笑了起来,两人将那杯酒饮尽。
文浩南看到他们两人冰释前嫌,也颇感高兴,微笑道:“果然都长大了!”
张扬笑道:“浩南哥,我得唠叨你一句,你当初可是抱着支援边疆的态度走的支援边疆不是扎根边疆,现在干妈只要想起你就长吁短叹,她和干爸年纪都不小了,儿子不在身边怎么行?”
文浩南笑道:“不是还有你这个干儿子吗?”
“干儿子毕竟不如亲儿子,你才是干妈的心头肉。”
文浩南笑道:“我怎么听你这话有些酸溜溜的啊!”
薛伟童帮腔道:“我三哥说的是实话浩南哥,真的啊,没你这样的父母在不远游,你感情上受点挫折也不至于独自走天涯吧。”她说话没遮没拦的,直奔文浩南的伤口就捅了过去,张大官人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个薛伟童说话也太不顾忌了。
好在文浩南并不介意,他淡淡笑了笑,这让张扬感觉到文浩南应该从秦萌萌的yin影中娄出来了,文浩南道:“事情过去了这么久难为薛爷还记得。”
薛伟童道:“浩南哥,你别怪我多嘴啊洪雪jiāo不好吗?人家喜欢了你这么多年”她口中的洪雪jiāo是她的同学。
文浩南笑道:“打住啊,你少帮我操心。”
薛伟童道:“你该不是有了吧?”
乔鹏飞和袁新军都跟着起哄道:“浩南哥,说给我们听听。”
文浩南道:“你们这帮家伙就会跟着起哄,总之喝喜酒少不了你们。”
张扬这才相信文浩南的感情已经有了归宿,他笑道:“透lu透lu,哪家的千金?”
薛伟童也跟着追问。
文浩南只是笑,一脸的神秘。
乔鹏飞道:“浩南哥,你该不是找了一维吾尔族姑娘,促进民族大团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