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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修炼成为赌局上的常胜将军,是有轨迹可循的,并非人们想象中那么神秘。人生无处不赌局,牌桌上的是小赌,命运转盘上的是大赌,能在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的,大多是天子骄子,所谓的赌运虽然存在,但只能影响一时,却绝不会成为影响到人生赌局的关键云因。
一个好的赌手,他先天具备着一些常人都不能拥有的品质,比如破釜沉舟的勇气,审时度势的眼光,坚韧不拔的意志,孤注一掷的执着等。
唐天宇是一个好的赌手,他清晰地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不适合做什么,必须做什么,又绝不能做什么。所以上了牌桌之后,只是打了一圈,输了两三百后,便对麻将的规则熟悉起来,虽然其他三人把牌码得密不透风,但唐天宇如同具备透视能力一般,隐约能猜出每家手中大概的牌面,宛如赌王重生,连续糊了四五局,不但将之前输掉的钱赢了过来,还赚了一两百元。
牌桌上除了唐天宇之外,其他都是女人。郭云晨坐在自己的左手边,文婷坐在自己的右手边,正对面的是一个漂亮精致的女人,是郭云晨的麻友,年纪约莫在四十岁左右,貌似是市林业局某个副局长的夫人,名叫孙琳,身材比不上郭云晨,微微有些发福,不过皮肤保养得极好,白皙中透着水润。这女人看上去很饥渴,一进麻将房,一对眼睛便不停地在唐天宇身上打转,看得唐天宇毛骨悚然。
在这三个年龄都很大的女人面前,唐天宇脑海中竟然生出了一种古怪场面,宛如温驯的小羊羔,进入了饥肠辘辘的母狼群之中,步步胆战心惊,一不小心变成狼口的美味佳肴了。
见唐天宇又糊了一局,郭云晨脸上如同绽开一朵花,她将脚从酒店一次性拖鞋内取出,在桌面下,踢了唐天宇的小腿一下,笑道:“唐市长,没想到你打牌这么厉害,如果不知道的话,还真以为你是老手呢。你不会是一开始偷偷放水,扮猪吃老虎吧?”
唐天宇下意识看了一眼另两人,见她们似乎毫无所觉,连忙强作镇定地摇头,谦虚地解释道:“神仙怕新手,我这是靠着运气,等会运气不佳,就玩不过你们了。”就在说话之间,唐天宇垂头丧气地看了一下牌面,叹气苦笑道:“现在就不行了,跟电话号码一般,都不会打了。”
“小唐是年轻人,我们是半老徐娘,如果真要玩起来,怕还是小唐厉害一些。”文婷伸手探入果盘,取了一片小番茄放入口中咀嚼,同时优雅地摸过一张牌,夹捏了一阵,旋即打出了一张“發”,笑道:“若是老由着你赢钱,咱们这些老江湖脸面也无光啊。”
唐天宇笑着从湖面取过了“發”凑成了三张,旋即打出了一张“玖萬”,道:“都是姐姐们让着我呢。”
文婷又捞了一张条子,皱起眉头,犹豫了一番,将二筒打出去,道:“我这牌宁愿糊不了,也不能让小唐糊了。”
郭云晨笑着将二筒拈了过去,得意洋洋的笑道:“文厅长的这块胸罩丢得太及时了,正好让我糊了。”言毕,她把牌面一推,小手熟练地码砌了一阵,补充道:“虽然是屁糊,但也终止了小唐的连赢局面。不然的话,抽屉里的钱可不够输了,很有可能要被他清光了去。”
文婷从抽屉里取了钱甩给郭云晨,看了唐天宇一眼,神情诡异地笑骂道:“什么叫胸罩?老郭,你太流氓了,注意点影响啊。”
郭云晨指着那二筒,笑道:“把二筒喊成胸罩,这可是老祖宗代代相传下来的俚语,你这个搞文化工作过的,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都要兼容并包才行啊。”
文婷只能举手投降,苦笑道:“罢了,口头上搞不过你这个郭大流氓,我还是省点力气,在麻将上多赢你的钱才行。”
言毕,文婷果然赢了一句,郭云晨偷偷地斜了唐天宇一眼,瞧出是唐天宇故意放水,让文婷糊了一局,口中似是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半场结束,唐天宇走进卫生间小解,长长地拉了一泡尿之后,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阵,暗忖自己这模样白白净净,若是发型打理得潮流一点,还真有点做小白脸傍富婆的潜质。他叹了一口气,胡乱用毛巾擦了一把手,拉开了门,刚刚把反锁拧开,郭云晨便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郭云晨笑嘻嘻地将唐天宇往外推,道:“你赶紧出去,姐姐,我憋死了。”
唐天宇错愕地被推出门,随即便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地下雨声,不仅胡思乱想起来。郭云晨勾引唐天宇可不止一两次,唐天宇一直觉得郭云晨是这种大喇喇的性格,不过仔细品味着又有点不同,不禁在想莫非郭云晨真想跟自己发生关系……
唐天宇连忙否定了这个想法,倒不是嫌弃郭云晨年纪大,而是他对郭云晨有种掌控不住的感觉。郭云晨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理都趋向成熟,唐天宇与她相处,免不了要小心翼翼。
与理智的熟女暧昧不清,在情色的背后,往往是冷酷与翻脸无情。
四人重新坐上了牌桌,调换了位置,郭云晨坐到了正对面,而文婷依旧坐在了唐天宇的下家。唐天宇逐步熟悉了麻将的牌理,打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而且他瞧得出无论是郭云晨抑或是孙琳有意在给文婷放牌,他自己也就锦上添花,不时地给文婷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