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竭尽全力地控制着动作幅度,但心中的躁动,与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往外扩散。
知道肖菲菲再也忍不住来自于心底的呐喊,唐天宇急中生智,拾起枕头,捂住了肖菲菲的头部,然后狠狠地抽动着身体,将体内积蓄的力量,毫无保留地注入她的体内。伴随着灼热的原浆注入花心深处,肖菲菲被削弱的嗲叫哀鸣终于平息下来。
唐天宇赶忙将枕头扔在一边,俯身轻吻她的嘴唇,送出一口气。肖菲菲“咕噜”一声,扭过脸,大口大口的呼吸,许久之后,妩媚轻笑:“谢谢你给我及时送上人工呼吸。”
唐天宇又吻了吻她精致小巧的鼻尖,笑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背过气了。”
肖菲菲轻轻地抚摸着依旧此起彼伏的胸部,似在回味道:“我觉得自己死了一次,那种死去活来的味道实在太舒服了,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唐天宇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啊,就饶过我吧。刚才咱俩动静那么大,估摸着已经惊醒别人了,如果还要再来一次,那岂不是要让我提着胆子再走一次钢丝?”
肖菲菲“噗嗤”轻笑出声,顽皮地说道:“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瞧你吓的,我回去了,省得你提心吊胆,睡不着。”言毕,肖菲菲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然后踩着拖鞋,离开了房间。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方才与肖菲菲在床底间的抵死缠绵,十分刺激,如同大盗进了皇宫,在怀里揣满了金银珠宝,满载而归。
一阵疲劳感冲击大脑,唐天宇再次昏睡,直到第二天清晨,清脆的叫唤声,将他从酣眠中拉出。
傅云芳在门外轻声叫道:“小唐,可以出来吃早饭了。”
唐天宇快速穿好衣服,然后去叠被子,突然发现床单上有一团污渍,怕是夜里留下的罪证。碍于外面催得紧,唐天宇只能将被子叠成了豆腐块挡在了那处,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进了卫生间,傅云芳已经为唐天宇准备好洗漱的牙刷和毛巾,他用温水洗了洗脸,用水湿了湿微微有点变形的发型,然后带着笑意进了餐厅。
肖军已经起床了,他鼻梁上架着眼镜,手里拿着一份渭北日报阅读。不一会儿,肖菲菲也揉着熊猫眼从闺房里出来,清洗完毕之后,众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饭。趁着傅云芳与肖军不注意,肖菲菲故意踢掉了拖鞋,然后将脚放在唐天宇的脚背上轻轻地踩,弄得唐天宇心痒难耐。
吃完早饭之后,肖军吩咐道:“小唐,等会你来书房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唐天宇点了点头,放下了碗筷,跟着肖军进了书房。
肖军指了指书桌前的一个椅子,淡淡道:“随便坐吧。”
唐天宇便坐了下来,心中暗自猜测肖军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讲,莫非他还在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
肖军盯着唐天宇看了一阵,发现他的表现十分镇定,暗赞了一声,问道:“听云芳说,昨天你去了银蓝县?”
唐天宇如实说道:“银蓝县通天湖水产养殖场存在非法拍卖的情况,现在省里正在抢抓农业强省,我认为这种现象还是得重点关注,要将不好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肖军淡淡评价道:“你的想法很好,出发点在于防患于未然。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不宜闹大,否则会打消不少人的积极性。农业在渭北可是才起步啊,经不起太大的风波,否则容易夭折。”
唐天宇心中顿时一惊,知道肖军的言外之意,如今工业立省与农业强省,是徐守国与肖军的争执点,若是农业方面此刻传来了负面消息,无疑会让徐守国有了话柄,这不利于肖军与徐守国争夺话语权。若是由其他人找茬也就算了,如今却是由唐天宇来制造事端,这无疑代表了唐系的态度,对于肖军而言,是很不利的。
唐天宇沉思许久,郑重说道:“肖省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更好地更为长远地发展农业。我认为,如果放任违法行为,反而会为农业发展埋下隐疾。银蓝县不少渔民,因为非法侵占资产,个人生存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老渔民,水产养殖场霸占了他们的经济来源,同时还经常以恐吓的手段威胁他们,这种恶劣的现象应该要及时杜绝;以部分人的私利而影响到基层百姓的利益,这与省里强调的百花齐放的政策也是相违背的。”
肖军沉思良久,微微点头,道:“你说得也是有道理的,但我有一个要求,银蓝县的水产养殖场的事情,交由农业厅、公安部等部门来办,你就不要再插手此事了。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公正、公平的答案。”
唐天宇从肖军身上感受到了正直,心中升起阵阵暖意,暗叹渭北有这么一个省长,老百姓是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