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唐天宇的酒量,想要在酒桌上撂倒周洪明自是轻而易举的事。陈宁看出单珊对唐天宇有好感,于是在酒桌上屡次故意挑衅,结果反倒是喝得烂醉如泥。杨超不愧是东北那旮旯的,酒量不错,但是比起久经沙场的唐天宇而言,显得稚嫩了不少,喝了一斤左右,便脸色涨红,说话开始打结。单珊倒是让唐天宇有些刮目相看,尽管是女性,也喝了大约半斤,并没有露出丑态。
周洪明不胜酒力,被唐天宇灌得趴在桌上直接昏睡过去。唐天宇因知道夏元不太能喝,所以一般在酒桌上很少让夏元喝酒,所以夏元一般都是酒桌上比较清醒的人,最后夏元喊来了服务员,将周洪明师徒送到了房间。
对于唐天宇极为看重农业试验基地,夏元一直有些捉摸不透,但从唐天宇今天在酒桌上与周洪明陆续谈到的一些问题,他也终于意识到,农业将是未来需要迫切关注的焦点。
司机老曹开着车将唐天宇送到了下去,随后又将夏元送回家。老曹在车上笑道:“咱们这个唐县长今天还真奇怪,还没有看过他如此热情地对待过其他人。”
夏元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淡淡道:“唐县长在这方面总是有着别人没法具有的判断力。你我暂时看不出来这其中的明堂而已。”
老曹撇了撇嘴,对夏元这副模样极为看不惯。夏元在陵川县政府的口碑并不是很好,最近在县政府,不少人都说他是小人得志。夏元在处人与事方面有些问题,因为唐天宇如今是县政府的实权一把手,所以在协调工作的过程中,经常给人一种很跋扈的感觉。尤其是政府办公室主任徐强对夏元颇有微词。夏元尽管在面子上很尊重徐强,但偶尔的时候会架空徐强。徐强虽然不太追逐名利,但不是个蠢人,对于夏元经常过多越权,暗恨于心。
夏元知道如今陵川官场很多人都看不惯自己,他并不在乎,因为他知道,作为秘书,只要能够得到老板的信任便可以了,其他人的看法无足轻重。唐天宇也知道夏元处人与事有问题,但从夏元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坚定的认同,所以反而敢于对夏元交代一些重要事。夏元这样的人,其实很单纯,只要掌握他的心理,便能轻松控制他。
夏元回到了家中,发现董艳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走过去摇了摇董艳秋的手臂,道:“你怎么这么傻啊,这么晚了,不去床上睡觉?”
董艳秋自从变成了家庭主妇,对一直体贴非常,但太过关心,往往又变成了一种压力。所以夏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不喜欢董艳秋如今这般行为。
董艳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还不是担心你么,今天怎么这么晚啊?若是平常,最多九点,你便能回来了。”
夏元见董艳秋问得有些追根刨地,不仅有些腻味,淡淡道:“我这也是不愿意啊,唐县长原本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今天从合城来了一个重要的客人,所以便晚回来了。”
董艳秋打量着夏元满身酒气的模样,不仅摇了摇头,道:“要不要给你做一碗醒酒汤?看你这狼狈的。”
夏元想起唐天宇一直嫌弃自己酒量不佳,皱了皱眉,道:“你还是赶紧去睡觉吧,我就不用你操心了,现在唐县长在酒桌上一般都不会让我喝多少。”
董艳秋点点头道:“唐县长倒是一个不错的人,他知道你酒量一般。”董艳秋不仅想起上次被唐天宇看见自己只穿了内衣的场景,脸色微红。
夏元摇头苦笑道:“这算不上什么好事。”秘书在酒桌上,偶尔还会让上司来帮着挡酒,这实在是一个摆不上台面的事情。
董艳秋帮夏元准备了洗澡衣服,便躺在了上床。她今天穿着一件真空的绸制睡裙,浑身散发着芳香。等夏元洗净上了床,她故意往后蹭了蹭,用臀部贴住了夏元的下体,但未料到,夏元则有些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寸。
“今天婆婆和儿子都不在。”董艳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
因为房子有些小,所以两人一般房*事的时候,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今天之所以等着夏元,便是因为晚上家中只有她和夏元两人。算算时日,两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未做过那事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董艳秋是一个家庭主妇,一颗心放在儿子和丈夫的身上,不由得怀疑,夏元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