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刘海中气得三尸神暴跳。
“姓张的狗碎嘴子,老娘撕了你”吴家大娘骂骂咧咧要动手。
“好了!”易中海勐地一拍桌子,一下把所有人都给吓住,“吵什么吵,只要你们出得起租金,到时候我让王主任去跟萧宁国说一说,他愿意租给谁就租给谁!”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话音才落下,易中海心里正得意的很。
管你租给谁都好,租给这家得罪另一家,就不信恶心不到你们萧家两父子。
然后,门院外面走进来三个人。
“哟,啥时候我家房子的事,轮到易师傅您说定了,就定了呢?”萧建邦澹澹的问着。
在他身后跟着何大清,还有何雨柱父子俩,他们父子都是以着一副难以置信,又有点古怪的眼神,盯着易中海像是看一个傻子一般看着。
两人都没敢相信,刚刚在外面听到的话,会是易中海说的话。
你一个普普通通的轧钢厂八级工,算计一个工程师不够,还算计一个管辖着十好几万工人跟家属的卫生所主任,该是有多么想不开,你才敢这么干事的哟。
别的先不说,信不信事情传回去厂子里头,一群八级工+七级工们,再一些萧宁国的工程师徒弟们。
都能让你一个小小八级工吃不了兜着走。
真当还是三五年前,整个轧钢厂就几位八级工的时代啊?
现在,全轧钢厂十一位八级工,其中七个是得了萧工的恩惠,认了学徒辈才得到萧工传的手艺,一举在三四年间达到现在八级工的地步。
且不少在技术上面,比你易中海还强上少许。
“建邦,回来啦?”阎埠贵乐呵呵笑道。
就不得不说阎埠贵懂得说话,一句回来了,算是把萧建邦纳入到院里人的范畴之中。
待会要是萧建邦说点啥,院里人也没什么由头说:“你萧家都搬出去了,不该在院里多说些什么。”
“阎老师,这段日子是舒坦不少啊?”萧建邦看了看,笑着说道:“都发福不少,看来解成这一结婚,有工作了,老阎家是过得舒坦不少。”
“都是托了你爸的福气,帮着解成安排进轧钢厂。”阎埠贵满是感激的说道。
“得,这可不是我爸给安排的,都是解成自己够争气,通过轧钢厂的对外招工。”萧建邦缓缓的摇头。
“对对对,是解成自己争气,通过了招工。”阎埠贵轻轻一拍自己的嘴,乐呵呵笑道:“都怪我多嘴,多嘴了,待会处理完事情来家里坐坐”
“我最近可是弄到一点不错的好茶,香的很,不是高碎。”
“成,待会说。”萧建邦笑着说道。
“易师傅,您可还没应我呢?”
易中海浑身一颤。
心中暗骂:“玛德,这小臂崽子怎么回来了?”
见他低着头也不说话,萧建邦缓缓摇头,眼神在院里邻居里头扫了一眼,凡是对视到的人,甭管是谁都好,一个个都是低下头不敢看来。
就连跳得最欢,心里有各种想法的秦淮茹,都是面色难看的很。
贾张氏更是心脏噗噗跳,躲在秦淮茹的背后暗道:“这萧家小崽子咋结婚以后,整个人变得更让人害怕了呢?”
“就感觉跟见着他爸一样,让人不敢看一眼。”
“建邦,这事你听我”易中海深吸口气想说点什么。
“易师傅,您直接回答我就行,什么时候我家的房子您说定就能定了。”萧建邦一下打断他的话,反问道:“愿不愿意出租房屋,是我萧家的私事,与你何干呢?”
“还有,先通知街道办再来跟我爸商量,这是准备以大院邻里们的名义来给我们萧家施压是吗?”
“什么是我爸不会有意见,那就是我一定会有意见是吧?”
“诶,您说对了,这事我还就真有意见了!”
“意见很简单,你易中海说的不算,你答应的事情一件我都不给面子,就算你请出街道办的主任过来,我萧建邦还是现在这么一句话,你姓易的说话就是在放屁!”
语气澹澹着,萧建邦话语满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然后,转身看向院里邻里们,面无表情道:“各位也是看着我萧建邦长大的大爷大妈们!”
“应该知道我萧建邦是什么性子,什么时候你们见过谁能做我萧家的主了?”
“他易中海吗?”
“今天,我再说一次,我萧家自己的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管,也不是什么蝇营狗苟之辈能算计,想要算计、恶心我萧家,也看看你自己够不够这个资格!”
“那我也是为了大院好,你看看这都是你打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相亲不成,结不了婚吗?”易中海急赤白脸着。
“反正你们家也不在大院住了,租给杨工也是租,租给咱大院邻里就不行吗?”
从萧建邦开口起,他就是浑身气得都在打颤。
每一句话都是直戳戳的往他心肝里头扎,一下下都是见血的刺,扎得他是老血上涌,恨不得一口就给吐出去,然后栽倒在地上不醒来算了。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好吧。
言语一转,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上,准备继续自己的道德绑架大法。
可他那点水平,在萧建邦看来就是稚童嬉戏,澹澹说道:“租,还是不租,是我萧家自己的事情,你易中海有什么资格替我萧家做主?”
“难道你易中海是想开历史倒车,做大院的土霸王,土皇帝不成?”
“觉着你是大院管事大爷,就什么事情都想掺和一下,好彰显一下你这一大爷的威严吗?”
“那我可就要好好跟王主任聊聊,她这给你重新上任,是不是看错人了呢?”
脑一晕,眼一黑,易中海直挺挺就是瘫在椅子上,晕倒过去。
玛德,这罪名可不能够承认,也绝不能被萧建邦给砸在自己的身上,不然以后就等着吃枪子,游街,被全四九城的老爷们狠狠唾弃。
“老易”一大妈顿时急了。
“他没事!”萧建邦澹澹的说着。
“气急攻心,缓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以后少操心一点大院的事情,安安心心做他的八级工,好好为工厂出一份力,别老是做一些给工人阶级抹黑的事,心情舒畅他自然能舒坦,毛病不会再犯。”
仅是一眼,就看出来易中海这昏迷过去,一半是真一半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