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街道办把这房子划分给我们家的时候,说的是这位何姓的大厨,家里媳妇病死,两个儿子把他赶出家,然后就把房子给卖了。”
“转手好几回才到街道办手上,我这才分配到的房子。”
“如果何雨柱同志您想找那个姓何的人家,怕是得去街道办才行。”
“这样啊”何雨柱微微的一愣。
他倒是没有想过,何大清这些年来的生活却是变得这么糟糕,白寡妇病逝了不说,自己个还被白寡妇的儿子给赶了出去,现在这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看来,想找着人还得去一趟街道办了。
忙是跟人家大哥大姐道了声谢,何雨柱问清楚街道办位置,就是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他可就一天时间,要是找不着何大清的话,晚上他就得坐火车回去,明儿可就是他的结婚大喜日子。
街道办。
一个姓李的街道办干事员,听说了何雨柱的来意之后。
很快,就把何大清这些年的记录调出来,将一个新的地址,交给了何雨柱带走。
原来这些年,自从白寡妇病死之后,何大清大前年被白寡妇不知哪来的亲戚,伙同着俩娃娃一起给赶了出去,流落街头不知去哪。
还是街道办替他安置下来,给他重新找了份工作,在保定的一家酒楼内,坐着大厨的工作。
虽然自己一个人的确是孤寡了些,可工资高,生活居然还过得不错。
“大兴酒楼”
按照地址来到酒楼,何雨柱盯着门牌低声呢喃道:“混账玩意,倒是混得还算不错。”
谭家菜毕竟是宫廷菜之一,几十年老手艺的何大清在这个大兴酒楼,着实是有一番不错的地位,短短两三年就是混上一个主厨的位子。
工资,比他这个轧钢厂的主厨还高不少,足足有六十来块钱。
哪怕是以前何大清还在轧钢厂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高的工资水准,也就比他好一点点,七级炊事员的评级。
“您好,同志是来吃饭吗?”酒楼内的服务员过来。
“我是来招人的,请问你们的大厨何大清在吗?”何雨柱面色板起来,皱着眉说道:“我是他儿子,这次是有事情过来找他,您看能帮我问一下吗?”
“何大厨?”服务员愣了愣。
旋即,立刻点点头,“行,我现在去帮你问一下。”
“对了,同志你就说何雨柱找他就行。”何雨柱澹澹的说着。
“明白咧”
没过多久的时间。
一个穿着厨师大褂的矮瘦男人,拎着锅勺从厨房跑出来,可不就是一走近十年的何大清吗?
看到门口站着的何雨柱,何大清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
“柱子”何大清低声的喊着。
“呵,你还知道我名字啊?”何雨柱冷笑一声。
“明天我结婚,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回,不想去就当我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