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张文瓘突然道,“崔五少爷,你这里的庙太小,真以为可以容得下我这位兄弟。”
“寒家土狗,还有什么容得下容不下。”
张文瓘笑了笑道:“你可是辱骂朝廷命官,知道该当何罪吗?”
“什么朝廷命官?难道……不可能。”崔家五少爷惊道。
张文瓘道:“我这位兄弟,此次郡试中式第二名,按照大赵法制,就算不考会试,外放最少也是郡官。你这不是辱骂朝廷官吏吗?”
“什么?”
一言既出,在场的人,都是震惊。
“张兄,你说的是真的吗?”
张文瓘笑着道:“还能骗你吗?马上报喜的人,就要来了,你赶紧换上衣服,一会儿还要去郡府上谢郡守之恩呢。”
“那张兄你呢?”孙处约关切地问道。
“惭愧,惭愧,我不如兄弟多了,只是第八名。”张文瓘虽是这么说,但脸上还是透着几分骄傲。
孙处约哈哈大笑道:“太好了,张兄,我们一同上榜,你不是可以娶崔家小姐了。”
张文瓘闻言哈哈大笑,十分快意。
“那来兄呢?”
来济道:“某十分惭愧,不过二十九名,虽可以入得国子监,但却不够外放做官了,也不能参加明年的会试。所以打算去考郡武试。”
孙处约道:“以来兄之能,如是入行伍,前途胜我等十倍。”
来济听了哈哈大笑,丝毫没有因为没有名列前茅而懊恼。崔家五少爷看着这三人得意之情,脸皮微跳,心底不由羡慕嫉妒恨。
这时来济看向崔家五少爷道:“崔少爷,你还在等什么,这次我们看了,三十名内似乎没有你的名字吧,武试的名单上也没有你的份,不论是外放做官,还是参加明年的会试,就是国子监你也没办法入啊。还是回去多读两年书吧。”
五少爷脸皮一跳,牙齿咬得紧响。
“哼。你们说得我就信,走,我们看榜去。”当下对方重重甩袖。家仆连忙给他备上马车,急匆匆地离去。
见五少爷走后。
张文瓘对孙处约道:“方才我在那人面前,是长你面子,但我想你在郡内做官有什么意思,清河郡虽大,但是比得上幽京,洛阳,就格局太小。幽京洛阳才是天子所王畿在,我们兄弟二人明年一起去幽京考会试,入中枢做官,那才是真正的鱼跃龙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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