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忙上前营救,只见那麒麟神兽将你放在营门口,然后离去。这其中有太多的谜团,可能只有主公自己知道。”
南宫靖溶听完,想要起身,杨露蝉赶忙拦住,说道:“你身体还没好,不要乱动。”
南宫靖溶说道:“我已经好了,不信你看。”
他一边说一边还抖动着自己的手腕挥舞着自己的胳膊,然后跳在地上还虎虎生风的打了几套拳法。便大步流星的向帐外走去,也不顾杨露蝉在后面焦急的劝阻。
他掀开帐帘子,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走在军营之中,巡逻值班将士见了,俱个行礼。大病初愈的南宫靖溶,一身白沙素衣行走在军营之中,再加上今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南宫靖溶感觉心中无限畅快。
前边空地之上,只见杜袭正在指挥将士们操练,看见南宫靖溶走来,赶忙集合队伍,上前行礼问安。
在得知南宫靖溶身体恢复如初后,俱个欢喜不提。
南宫靖溶向杜袭问道:“这几日军中可是一切安好?”
杜袭回答道:“托主公洪福,军中无事!”
南宫靖溶笑了笑,又见将士们正在练习射箭,便命从人取弓箭来,杜袭拦住说道:“主公大病初愈,不可妄动,以免伤了筋骨。”
南宫靖溶看着满脸担心的杜袭,笑道:“无事!多谢将军挂怀。”
此时,恰巧空中有雁鸟飞过,南宫靖溶便从侍卫手中接过宝雕弓而不取那银羽箭,将弓拉满,望空中射去。众军只听得弓弦响处,那头雁就好像突然喝醉了一样,直直的掉了下来,众军欢呼。
杜袭上前恭贺道:“主公神射,天下莫敢争强!”
南宫靖溶感觉自己隐隐要突破魂尊境界,将手中的宝雕弓扔给身旁的侍卫,正待转身要走,只听得一人大骂而来。众人一看,却是王双。
只见这王双满身酒气,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口中胡言乱语,待走到南宫靖溶身边,看的分明是南宫靖溶,杜袭在旁边怒喝道:“放肆,见了主公,为何不懂得行礼?”
王双被杜袭一声喊,惊吓的满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慌忙行礼问安。
南宫靖溶转身而走,将王双晾在当场,王双向杜袭嘟囔道:“方才又是哪个射鸟,正好砸在了俺的头上?”
杜袭满脸怒气,喝道:“你这怪才,天天喝酒给老子惹事儿,你也不看看刚才是谁拿着宝雕弓,又是谁能将千里之外的飞鸟射下来!”
王双听后心中大惊,情知自己惹了大祸,当下便负荆至南宫靖溶帐外请罪。南宫靖溶命人去其负,让到帐内坐下。
王双惊恐万分,欠身请罪道:“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
南宫靖溶笑道:“将军何罪之有?倒是孤的猎物惊扰了将军的美梦啊!”
王双听后,愈发惊恐。原来那日,王双在军营外聚众饮酒,然后酣睡,南宫靖溶射雁,聚灵力于双目之上,使出了魂技,聚目极瞳,此魂技可观千里之物,正好看见王双在林中酣睡,便故意将雁鸟击落于其上,以惊其心。
南宫靖溶走到王双身旁,按着他的肩膀说道:
“军中不可饮酒,将军又在正课时间里聚众酣饮,明知故犯,坏了军规。将军以为如何?”
王双听后,慌忙跪下,以头撞地,颤声说道:
“末将有罪,那日只为担忧主公病情,愁思难解,故而借酒消愁,事既如此,全凭主公发落,不敢有半句怨言。”
南宫靖溶将王双扶起来说道:
“身为主帅,必须要做到功必赏、过必罚!如今大将有过,不得不罚,传令着王双连降三级,没收帐内所有存酒。”
王双领罚,告退而出。
至此之后,军中整肃,王双行为举止,也是大有收敛,更不敢明犯军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