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胜道:“不满二弟,暗影流沙给你的密信乃是我亲自书写。只是饮血楼暗碟已经渗透我流沙卫,书信被改,虽然一字之差,但也险些酿成大错啊!”
南宫靖溶惊道:“原来如此,我还正纳闷呢?杨怀将军在我军中威望甚高,又是三朝元老,在明夏国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若是造反,那我明夏国不攻自破,还用得着穆黎大举犯边吗?”
南宫胜点着头说道:“多亏三弟机警,险些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顿了顿,南宫胜又问道:“这里有三弟亲自把守,我自是放心,但是你与杨老将军在军务上以谁为上?”
南宫靖溶闻言,笑道:“杨怀老将军一者在西军之中威望甚高二者熟悉西境山川地理形势,所以军中事务还得是听杨老将军的,必竟论经验论能力,我还是太年轻。”
南宫胜闻言,低着头沉思片刻说道:“现在君父闭关,国事皆由太子殿下亲自处理,靖边统帅一职还需要向君屿城方面请旨定夺呀!”
南宫靖溶笑道:“相信太子也是会让杨怀将军挂帅!”
南宫胜起身道:“不管如何,这一仗决定着我明夏国的国运,我这里有一份密报,你且拿着,或许对军情有用。”说着便将一个小木盒塞进南宫靖溶手中,随后便出去指挥手下整理物资,准备出发。
南宫靖溶打开一看,是泥封的一卷纸扎,回顾四下无人,拆开一看,原来是穆黎军驻扎的方阵图。
原来,对面穆黎部队是号称大陆最强的玄甲重骑,有二十万之众,对外号称三十万,统兵大元帅乃是穆黎帝国的不败将军——王槊。
此人用兵有神鬼不测之机,善于夺气,常用人海战术。其本身又是武尊级别的强者。南宫靖溶看毕,倒抽一口凉气,惊出一身冷汗。
南宫靖容沉思良久之后,便准备亲自去看望杨怀将军。
话说杨怀自从与三大护法大战一场后,静心休养,再加上本身是武尊强者,辅之以灵丹妙药,身体已经是好了七八成。
这日杨怀正在府中用餐,忽然门卫来报:
“北靖王在门外求见。”
杨怀一听,连忙收拾衣服亲自往门外迎接,来到外面引着南宫靖溶往主厅而来。两人分宾主坐定后,少不了寒暄一通。
杨怀道:“小王爷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南宫靖溶笑答道:“小王俗务缠身,今日偷闲来将军府上,一则看望将军贵体安否?二则来向将军报道!”
杨怀亦笑道:承蒙王爷看中,区区小伤奈何不了老夫,不满王爷说,刚才老夫正在用餐,斗米如腹中不觉饱,尚能饭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少顷。
杨怀又道:“方才,王爷说报道,可是言重了,在职位上,你是王爷,我不过军侯;就算在军界,你我分属西北,互不隶属。而且王爷的燕云铁骑,老夫也是早有耳闻。”
南宫靖溶赶忙说道:“老将军,不管之前如何,现在是战时管制,行政级别名存实亡,我虽然隶属于北部军区,但现在奉命移防于将军的地盘,自然隶属于西部军区管制,老将军乃西部军区泰斗,小王自然节制于将军。不敢僭越!”
杨怀道:“王爷言重了,这让老夫如何担待的起,眼下穆黎重兵压境,我西部战事必得一人统帅,小王爷于北境征战多年,名动天下,老夫愿唯靖王爷马首是瞻。”
二人正说话间,突然听得外面喊起:“有京城谕旨到!”
不多时,君屿城来的宣喻官带数名侍卫入内。宣谕官站定之后,开始宣读君屿城谕旨,二人俯首听宣。
只听宣喻官高声读道:
“君屿城内廷诏命,着杨怀以镇西大都督之职加封平西大元帅,节制靖边军防,授黄髦白钱,得专征伐。令北靖王南宫靖溶参赞军机,领本部军马协理靖边军务。待功成之日,朕当不吝茅土,以偿有功。永昌十八年!”二人领旨谢恩毕,又谢过宣喻官。
等君屿城的人走了之后。
南宫靖溶便往杨怀身前拜见。杨怀见状急忙扶起,说道:“既然君屿城有诏命,老夫责任非轻,还望小王爷与老夫戮力同心,平定战事,不负圣恩!”
南宫靖溶赶忙说道:“唯将军命是从。”
送南宫靖溶走后,杨怀思量片刻,将传令官唤入,传下将令,明日尉官以上职别军官在演武场练兵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