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现在唯有战斗才能胜利。
面对蝗虫般的敌人,聂无名把自己彻底陷入冷血中,他像是魅影般在敌人包围中自由来回,手中武器绽放在白天都可以肉眼看到的火力弹道,如同张牙舞爪的火龙一般,肆意夺取对方的性命。
聂无名所过之处都是生机熄灭,也因此招致更多敌人的反击,他的身上不知道中了多少弹头,如非那副玄铁护甲怕早成重伤,饶是如此,他的耳朵、胳膊、大腿还是擦出不少血迹,伤痕累累。
“嗖!”
一颗子弹,带着呼啸气浪狠狠地撞在了聂无名枪管上,震的他双手一麻!有狙击手!聂无名通过枪身传来的震动感判断了出来,他一个翻滚躲在了一棵树的后面,然后眯眼确定敌人的方位。
果然,一个也同样戴着夜视仪的家伙拿着一杆狙击枪,躲在一棵树后面,只是刚露出半个脑袋。聂无名就以流利到让人心里发麻的动作举枪瞄准射击,几乎没有任何滞留,“砰”的一声巨响,
敌人半个脑袋被轰没了。
那人的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紧紧的端着枪。
四五秒钟后才栽倒在地,鲜血流淌一地。
“哒哒哒!”
一阵疯狂的冲锋枪扫射声从左方响起,打在树干上“噗噗”作响。一颗流弹呼啸着打进聂无名的后背,虽然身上穿着防弹衣,但还是痛得他浑身一颤,继而,又一颗子弹在大腿掠出一道痕迹。
这时,两边的敌人也压了上来。
两面受敌。
聂无名没空理睬身上伤痕,握着枪在丛林中四处挪移,子弹随着他身影飘飞而射出,一名名靠近的东瀛精锐像是铁塔般倒下,不是心脏被爆掉就是脑袋被打出血洞,在黑夜中绽放最后的温热。
卡!
子弹打尽!聂无名对着就近敌人扣动扳机却没喷出枪火,本来面如死灰的后者立刻大喜,下意识抬起冲锋枪就要扫射,可惜聂无名左手的军刺已洞穿他咽喉,前者随即一个转身闪到他的后面。
两具身躯几乎完全合并。
聂无名提着敌人尸体做挡箭牌闯入敌群中,右手则夺过那把冲锋枪扫射,顿时一道肉眼可见的火力线从聂无名手中倾泻而出,疯狂的子弹对所有打击的区域,都进行了一次无差别的火力覆盖。
一道死亡之线像死神的镰刀一般,不管他遇到的是人,还是树木,全部从中间拦腰截断,敌人全部死死趴在了地上,躲避着这疯狂攻击,一些没有来得及趴下的人被猛烈的冲锋枪撕扯成了碎片。
子弹所过之处,血肉横飞,哀嚎不已。
在地下趴着的敌人只觉得一团团血肉像下雨般掉了下来,打在头上热乎乎滑腻腻的,冲锋枪跟着聂无名一起怒吼,枪火映射的丛林如同地狱一般,数十名敌人被他这悍然强攻打了个措手不及。
火炮他们也响应着扣动扳机,直挺挺攻入这两批包围的敌人群中。
子弹打光,自然是近身战。
“来!鬼子,爷爷教你玩刺刀!”
奋力拼杀血脉贲张的的舒爽,让大圈兄弟每一个毛孔都张大了痛快喘气,一股国仇家恨刻骨铭心的伤痛,深深地刺激着这些曾是共和国精英的老兵,似乎他们面对的是半世纪以前的东瀛鬼子!
抗日!
那是每一个有血性的天朝人心底里永远无法抹杀的梦想!
仇恨!无法原谅,绝不饶恕的仇恨!
因为七十年前,随着东瀛对天朝的肆意侵略和屠杀,造就了历史上最惨痛最悲哀的一页!每当有良知的天朝人再看到这一幕幕场景时,每个人痛苦的都甚至无法哭泣,痛苦的让仇恨刻骨铭心。
回避这一段痛苦的办法,只有将它尘封起来不愿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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