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舞则没关注对方言语,她只是被楚天的话震惊,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对方是何方神圣,烈翌,就是当初斩杀澳门叶家大小的凶手,连重兵保护的叶独醉也被他干掉,成为澳门的风云人物。
所有人都知他受楚天指使,只是谁都没有证据而无计可施,何燕舞忽然口干舌燥,楚天召集烈翌在澳门出现,莫非是要他制造第二个叶家?她心里闪过一丝侥幸,幸亏楚天答应不找何家晦气。
否则她还真担心爷爷遭受不测!
此时,楚天正笑着回应对方:“我家里衣服多的是,所以我谢谢你的好意了!我现在也明白你刀法怎会精湛不少,原来你穿着这么贵的衣服,华衣在身,出手自会狠辣快准,毕竟不能染血。”
烈翌笑了笑:“少帅真是神人,这也能成为理由?”
随后又自顾自的点头:“这确实也是一个理由!”
两人拉家常般的谈笑风生,不仅让数十黑衣人勃然大怒,就连为首者也感觉到一抹轻视,眼神一凛,手指一挥,一名忍者瞬间消失,裹着一股寒气射向烈翌,刀锋一侧,从烈翌的左耳削下去。
显然,他要把后者劈掉半个脑袋。
停止交谈的烈翌轻叹一声,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鸽子,就在一股冷风冲到他面前时,脚步忽然轻轻一滑,右手随之一抖,袭击者只见刀光一闪,左耳忽然一片冰冷。
等他惨叫落下时,地上已经多了一只耳朵,烈翌手中的唐刀滴着血,袭击者的耳朵也流着血,烈翌又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好像是只只能任人宰割的小鸽子,但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只鸽子了。
无论谁的耳朵被人割了下来,都绝不会再将那个人当做鸽子的。
袭击者看着刀尖上的耳朵,再看了看从耳朵上滴落下来的血——滴在他衣服上的血,而后他才觉得一阵剧痛,就像是一根尖针般从他左耳直刺入脑里,他忽然七孔流血,嚎叫一声就倒地死去。
数十名敌人脸色开始发绿。一个人在真正恐惧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发青,而是发绿,一种很奇怪的惨绿色,若没有亲眼看见过的人,很难想像那是种什么样的颜色,为首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杀!”
在他这个指令中,数十名黑衣人立刻向楚天他们冲杀过来,楚天没有丝毫的惊惧,甚至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他伸手把何燕舞拦在墙上时,也向烈翌淡淡开口:“老兄,这些人就交给你了!”
烈翌笑了笑没有出声,但随即转身走向黑衣人。
何燕舞看着烈翌的背影,就好像看见了一匹狼,一匹孤独、寂寞、寒冷、饥饿却高傲的狼,在冰天雪地里,抗争一切恶劣命运和环境,随即她就见到烈翌再度出手,唐刀像是划过天际的流星。
他这出手一击,势如奔雷猛不可挡,而且招式奇诡,变化莫测,一出手就已攻出了四招,四招一过,四名敌人立刻惨叫倒地,烈翌的攻击干净利落,所有试图纠缠他的敌人都比他人死得更快。
而且也没人能冲破他的阻挡攻向楚天。
为首敌人眼里积累着怒火,但他却没有立刻出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攻势凌厉的招式,防守就难免疏忽,招式的变化越奇诡,就越难避免疏忽,招式的变化越繁复,就越难免露出空门破绽。
他相信,只要烈翌再攻出几招,他就能捕捉到前者的软肋,随后一招制敌,只是他想法虽然很美好,烈翌也确实露出了破绽,但他还没来得及出手,门口又撞进十余个人,把黑衣人反包围住!
“少帅,外面的鬼子搞定了!”
风无情提着匕首,向楚天喊道:“我们杀了十三个!
楚天点点头,手指一抬:“把这些敌人都杀了,不,留下那为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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