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高官相互对视几眼,读懂彼此的眼神后,就毫不犹豫的把五百万拿了过来,虽然对付身为副市长的王石禄有点难度,但只要四个部门齐心协力,王石禄就是三头六臂也会被拉下马,何况手头有他的犯罪资料。
五十分钟后,数名检察官就进入了医院。
在走廊里把半醉半醒的王石禄带走,与此同时,法院发出搜查令让警察直接扑入王家,从中搜出近千万的现金和价值数百万的手势,当然还‘意外’的搜出几包白粉。
同时市委召开会议,一致通过在王石禄问题查清楚前,暂停其党内外职务,这暂停两字看似留有退路,但明眼人都知道,无论王石禄有没有问题,窥探副市长宝座的人都会想法整死他,而窥探的人如过江之鲫。
该杀的杀,该抓的抓!
楚天算是短时间内清扫了南京的潜在威胁势力,更重要的是,整个南京没有任何人敢对倾城有半分贪念,虽然汤臣酒店的真相没有流传出去,但上流圈子都已经知道,倾城不仅是医学天才,也是楚天宠爱的女人。
他们至此知道,楚天的女人绝不可碰!
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世道向来是非此即彼的!
远在台湾的陈泰山暴跳如雷,把电话狠狠砸在墙壁上,难于压制的怒吼:“楚天,老子要杀了你!”
大厅中肃立的数名亲信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乱吭。
陈泰山又砸翻了几张椅子,然后向亲信吼道:“一群饭桶,每次带给我的都是坏消息,难道养你们那么多年就不能争点气,给老子拿出几分成绩来吗?如果老子不是有个老k,这竹联帮我都看不到半点希望了!”
数名亲信同时低下头,他们不知道主子为什么无故发火,但知道作为手下就该逆来顺受。
有个年长且跟随陈泰山近十年的亲信,等主子稍微平缓气息后,就踏前几步大义凛然的道:“帮主,不知道什么事情招惹你了?是不是楚天又坏了我们好事?我愿意主动请缨,前往天朝暗杀楚天为帮主分忧!”
他这高姿态出来,其余亲信也跟了上来:“我们也愿意!”
听到部下的话,陈泰山的怒火又平息了不少,当下挥挥手道:“不用,你们虽然身手也不错,但却不是楚天的对手,何况他身边高手如云难于近身,我不想把你们这批死忠妄加送死,我还要带着你们荣登大陆呢!”
亲信们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陈泰山绕着屋子走了几圈,最后停住脚步吩咐:
“去,找墨家聘请五名高手,楚天毁了我南京的根基,我也让他这个春节鸡犬不宁,帅军虽然高手如云,但要挡住墨家五名高手,怎样也要付出惨重代价!”
年长亲信稍微迟疑,最后开口道:“帮主,上次已经死了墨云墨武,墨家对于我们心怀芥蒂,再向他们聘请高手出山,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陈泰山脸露讥嘲之色,不置可否的道:
“上次是墨武自己争强好胜,非要杀了楚天为墨云报仇,结果自己倒是死在海南,而且死得毫无价值,人家墨云多少还重伤了风无情,所以墨家没有任何理由责怪竹联帮!”
年长亲信低头苦笑,轻轻叹道:
“话是如此,但墨家老头向来是不讲道理的,上次用拐杖把报信的兄弟打了出来,如果不是跑得快估计要折断几根肋骨;如果这次再去找他们,估计那老头会直接杀了前去的兄弟!”
陈泰山走到酒柜旁边为自己倒了杯红酒,稍微思虑后开口:
“这次让兄弟们提两千万台币过去,墨家老头向来爱财,见到现金就什么都忘记了,告知墨家,无论这次行刺成功与否,我都会再付他们两千万台币!”
年长亲信微愣,讶然出声:“是不是多了?”
陈泰山把杯中的红酒喝完,眼*光道:“不多,只要让楚天这个春节过不好,我付出再多的钱也愿意!”
他不祈望杀了楚天,却怎么也要出口恶气。
年长亲信点点头,恭敬回道:“好,我亲自去办!”
陈泰山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向要离开的手下问道:“云南怎么样了?”
年长亲信听到问话,忙转过身来回道:“所有事情都在我们掌握中,唐门虽然又调集了两千精锐南下,但我们提前知晓他们行动,所以在途中袭击他们并歼敌七八百,因此整个云南的唐门实力并没有爆增!”
陈泰山点点头,淡淡吩咐道:
“春节过后,你亲自率领两千兄弟前赴云南,我要死死扼守住这胜利果实,不仅堵住唐门和帅军的白粉通道,也要把云南变成大坟墓,不断埋葬唐门弟子,还有蠢蠢欲动的帅军!”
年长亲信目光收敛,低声问道:“独抗两大势力,我们有点吃力啊!”
陈泰山没有回答,眉间闪过笑意。
老k在手,天下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