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污人清白,老僧延法,乃是金山寺隐脉,特来请罗夏施主至我金山寺受惩。”老和尚自辩。
“一声不吭偷袭将我打伤,特么你们佛门就是这么请人的吗?再说了,罗爷为何要随你至金山寺受惩,你以为这大衍帝朝是你们佛门的吗?”罗夏嘴里骂着,暗地运转气血和虎豹雷音,涤荡伤势,恢复气血。
“罗施主诬我佛门腐粮换赈灾新粮,坏我佛门清誉不需受到惩戒吗?后又伤我徒空显致残,不需惩戒吗?”老和尚竟然是空显的师父。
“好一个佛门清誉,我看金山寺就是藏污纳垢之所,俱是一丘之貉,颠倒黑白,贼喊捉赃。那以腐粮换临江官府赈济灾民的新粮的圆聪,不是你金山寺的僧人吗?那些购置宅院田亩,娶妻纳妾的难道不是你金山寺的僧人吗?彼时罗爷尚未入修行,那空显便欲置罗爷与死地,罗爷幸被人搭救才免于一死,后遭遇空显又要欺辱于我,至此才将他重创,这些都怪我喽,你凭什么来惩戒罗爷。若不是你金山寺隐脉一再逼迫罗爷我,罗爷才懒得拿你们这些腌臜事嚼舌根,平白污了罗爷的口舌。”罗夏今朝被苍山盟如丧家犬一般追索,又被老和尚偷袭,却是气极,一股脑儿将金山寺的破事说将出来。
那后来的四人自然是知道金山寺的,但不知道金山寺有那么多的腌臜事,鄙薄的看向延法老和尚。
“哼,老僧只要将你拿回金山寺,自然会让你在佛前忏悔。”老和尚说着欲动手擒拿罗夏。
“婆婆。”那轻纱蒙面女子叫了声老妪。
老妪会意,龙头拐一顿,说道:“大和尚想要以私刑拿人,可是不将大衍帝朝的律法放在眼里,且此人乃是靖绥司行走,若错在他,大和尚为甚不去靖绥司申诉。说不得老妪今日要阻一阻大和尚了。”
“阿弥陀佛,请老施主不要与我佛门为难。”延法老和尚对三人同为通脉境颇为忌惮。
“好一个顾左而言他的老和尚,这小子所言非虚,真真是贼秃。”老妪怒笑:“贼和尚,你是要与星神宫为难。”
一听星神宫,延法老和尚默然无语,向老妪三人施礼后退去。
“星神宫!人族九大圣地之一,卧槽,今天绝处逢生竟然是星神宫援手,牛逼了。”闻听老妪的话,罗夏赶忙向三人施礼,大声道:“小子罗夏幸得星神宫诸位前辈和才俊援手,得以幸免于难,必铭记五内,不敢或忘。”
“他可不是星神宫的。”轻纱覆面女子轻声解释道。
于是罗夏又一通施礼告罪。
“你这油嘴滑舌的小子,等下随同我们一起去州府吗?”老妪问道,她对罗夏颇有好感,好生提醒罗夏。
“那小子先谢过诸位了。”
此时那大汉回来了,回复那俊秀公子:“少主,属下擒了一人回来问话,那为首之人却是让他跑了。”
“无妨,本想陪同蛾眉姑娘一游苍山,却让这事搅岔了,蛾眉姑娘,如此先回苍山城可否?”俊秀公子问星神宫的蛾眉姑娘。
“自无不可。”蛾眉姑娘回答。
于是罗夏随同诸人出山。同时罗夏也在猜这俊秀公子出身也必惊人,不然怎会同星神宫之人一道。
出了群山来到官道,却见官道旁空地上有二驾马车和一群随从等待着,只见不管拉车的还是骑乘的都是异种好马赤鳞马,千金难求,甚是豪奢。
随从们为罗夏匀了一匹赤鳞马,罗夏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摸过马,好在控制精微,一会就适应了骑乘。
此世的官道就是泥土夯实的土路,再加上苍州这山峦起伏的地势,土路随着地形蜿蜒曲折忽高忽低,这异种坐骑就是强壮,翻山越岭毫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