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安拱在白梦寒肩窝,撒娇似地蹭两下。
白梦寒还没从温情的气氛中回过神来,腰间一凉,沈随安已经解开了她的纽扣。
“不是,你别……”
白梦寒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情至深处,白梦寒哭着骂他“浑蛋”“禽兽”……
沈随安一一应下,伏在她耳边,嗓音嘶哑:“哭吧,多为我流几滴眼泪,让我知道你也很在乎我。”
“你果然是装的!你就是为了骗取我的同情,你个死绿茶……唔……”
骂出口的话变了调,白梦寒急忙捂住嘴,把破碎的哼吟捂在喉咙间。
沈随安怎会如她所愿,腰部发力,逼得她哼哼唧唧哭出声……
沈随安是真的很想见到奶奶,天不亮就给白梦寒留一张纸条,说自己回老家接奶奶过来。
白梦寒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喝完沈随安盖在锅里的粥,恢复力气之后,先回大院一趟。
昨天薛方已经把白鸽留下的东西拿回来了,只等着白梦寒过来。
白梦寒一眼认出这是何建国上次取出房产证的那个箱子。
“这是钥匙。”
薛方把钥匙拿出来,白梦寒直接打开箱子,里面金光闪闪,竟是藏了一箱小黄鱼!
“怪不得那么重,我差点拿不动!原来是……”
薛方咋咋呼呼地感慨。
箱子侧边还夹着一张纸,白梦寒打开,居然也是一份遗书。
白梦寒疑惑:“怎么有两份遗书?”
“说不定你妈妈就是留了两份遗书。”
白梦寒无语,“你这废话文学完全可以省略掉。”
“你要吗?给你两个!”
白梦寒大方地拿出两根小黄鱼给薛方。
薛方摆手拒绝:“不要不要,让我妈知道了得打死我,你自己留着吧,等我需要钱了,我再找你。”
“也行。”
白梦寒把箱子盖起来,和薛方俩人一起,轮流搬着箱子走一段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箱子搬回家。
“我一会再去舅舅家一趟。”
白梦寒还有事要问白达海,薛方先一步回学校上课。
白达海闲来无事正好在家,白梦寒开门见山问他:“舅舅,我妈妈留了几份遗书啊?”
“一份,在何建国那儿呢,我昨天拿出来的那个,是假的。”白达海笑得狡黠,“也是他被气狠了,竟然忘了遗书在他那里。”
“啊?”白梦寒喃喃,“这都行?何建国未免有点……”
“他就是个大老粗,想不通这点弯弯绕绕。”
白梦寒十分赞同,何建国确实很粗心大意。
沈随安这一去,走了一个星期还没回来,白梦寒已经通过吴奈,找了个踏实可靠的保姆,保姆老实本分,做饭也很合白梦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