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寒一口回绝:“不去!除非……”
“嗯?”
白梦寒掏出纸笔,写一行字拿给他看。
沈随安接过纸,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把纸叠好塞回口袋里。
“你这个要求太无理了,换一个!”
白梦寒撇撇嘴,骂他:“小气鬼,摸一下都不行?”
沈随安郎心似铁:“不行!”
“那……”
白梦寒不怀好意地抿嘴偷笑,在纸上写:那给我看一眼?就一眼!
沈随安夺过她的纸笔塞到自己口袋里:“想都别想!”
“哼!”
白梦寒生气,一扭头跑到文工团的演员中间,不再理沈随安。
沈随安迟疑一会儿,一扭头掀开幕布,回到薛灼旁边坐好。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薛灼挪挪身子,给他让出点位置。
沈随安没吱声,眼神空洞看着舞台。
小姑娘家家的,从哪学来的这些荤话?
难道是平时对她的思想教育太少了?
白梦寒没想到沈随安真的会离开,只要他喊一声,她肯定会屁颠屁颠跑过去的,他倒好,真的走了!
他上辈子是和尚吧?
失落地坐到角落里,支起耳朵听主持人报幕的声音,到夏非的独舞节目了,夏非得意地扭着腰,颠颠儿跑上台去了。
“嚯,这姑娘喜庆!”
“看那俩大红脸蛋,跟年画娃娃一样。”
“这是谁的家属?”
“不知道啊。”
前排几位领导,乐呵呵地看夏非跳舞。
“老李,我看她这一架势,跟邵美有点像啊!”
“啊,是吗?”
李光痴痴地看着舞台上的姑娘,眼里泪光闪烁。
“瞧我这嘴,好好地提邵美干啥!”
旁边的中年人懊悔地给自己一巴掌,安慰地揽过李光的肩膀。
李光隔着眼中的水雾,入迷地看着舞台。
夏非跳完,深深一鞠躬,紧张地小跑回后台。
“好样的夏非,没给我丢人!”
朱秀梅欣慰地搂着夏非,庆幸她完整跳完舞,没出半点差子。
“走,咱们到前台去看其他同志表演。”
朱秀梅带着夏非出后台,夏非挣开朱秀梅,一溜烟跑到沈随安面前。
“你刚才看到我跳舞了吗?”
她眼巴巴看着沈随安,沈随安厌烦地扯着薛灼换一个位置,斩钉截铁道:“没有!”
“那我们找个别的地方,我跳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
夏非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
薛方挡在沈随安面前:“脑子不好使就别使,省得出来闹笑话,你真是一点脸皮都不要,光明正大来勾引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