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的干粮,你就给老子拿这些?!”
“兵士们吃的也都这般硬吗?!”萧郎腹诽,吐口质询。
“啊!是,是呀!”
“督军,这不你要求的嘛,死活儿不让我单独给咱开小灶!”
“非要什么跟弟兄们同甘共苦!”
“这回出平原县,咱合军带的干粮,大多都这么硬!”
“军需补发哒!”长庭蛮楞言辞,坦荡怼回。
闻是,萧靖川无语一挑眉。
“恩?!”
“铭禄?!”
“刚还瞧见跟这边儿上晃呐!”
“这会子人又跑哪儿去了?!”
“铭禄?马铭禄?!”萧郎意欲兴师问罪,急吼吼唤得铭禄来。
“啊?!”
“这儿呐!”
“督军,督军有何吩咐?!”
听及萧郎唤,忙在不远坡弯后的马铭禄,紧向这边抵来。
其身后,齐纲那厮亦已回营,同跟往回走!
这两个,乃是昨后半夜,才堪堪携后勤两小队,星夜溯北赶回的中军之内!
这会子,因是萧靖川有令,北出二十里,以作伏击敌贼之策,遂是又跟从到此矣!“诶,我说铭禄哇!”
“这饼子究竟怎个回事儿?!”
“为啥非要弄成这般梆硬啊!”
“我这牙口还算好些!都难以嚼碎下咽!”
“旦有兵士口齿不利索,吃你备下的这东西,恐是老牙都要崩掉几颗!”萧有牢骚,颇显出几分不悦。
“呵呵呵!”
“督军莫急!莫急!”
“这,这属下也是刚赶回!”
“此一情况,也是刚下才反应上来哒!”
“原留置中军的军需官儿,我也问啦。”
“说是因得连日暴雨,处处泥泞潮湿,其怕兵士口粮沾湿,难有保存,这才自作主张,作来这批大硬的饼子!”
“寻思带得此物野外行军,可叫兵士们都多撑下几日,不会因口粮腐败,而饿去肚子!”铭禄宽解。
不过,萧亦有不买账之处,还自叨唠。
“唉,这话倒有得几分理在,不过这.,这东西”
“无论如何,也不该胡来嘛!”
“为伏击蹲守建奴鞑子,咱这会子全军可都是严禁起火哒!”
“这饼子干硬成这德行,许是不拿热水泡,压根儿软不下来呀”萧仍争言。
“呵呵,是!是!”
“乃属下疏忽啦!”
“不过眼下,既事以如此,左右也只得是待此伏敌战事打完,我再统一收回,再作处理啦!”
铭禄亦有无奈,见是督军怪罪,也只好先揽着责任,再叙后继矣!
瞧是铭禄如是说,萧郎亦不好再作话下。
“恩,好吧!”
“你有计较便是!”
“这也就是你赶回来啦!”
“要不我这牢骚,都没个地儿撒去!”言间,萧忽抬首,这才堪有望见铭禄其身后之齐纲。
“诶,齐纲也过来啦?!”随言。
“啊,是!督军!”齐纲紧应。
“恩,你俩连夜奔回来,也都辛苦啦!”
“我这白日一直在遣动兵马,也还没歇下空,跟你两个言语!”
“咋样?!”
“山东南部诸州府的后勤与统宣差事,进展如何啦?!”
伏敌蹲守间,萧自歇闲,见是铭禄、齐纲两个,连又询去山东南部差任事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