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干杵着作甚?!”
“快上手哇!”
“给这贱货扒弄干净!快!”
“操的!”
“完事儿绑后边柱子上!”
“诶!对!”
“那个谁!你,你把裤带子解来,先堵了她的嘴!”
“免得这小娼妇待会儿咬舌自尽,咱不就白忙活了嘛!啊?!”
说着,二河子亦紧着伸手,一把掐到青妮儿两腮之上,以防这会儿小妮子听其法,真念动,嚼舌头寻了短见,那自己,便更难为交差啦!
“呜!”
“呜!”
“放,放开”那丫头拼命反抗,双臂硬拐着,瞧去,似都快扭断啦,但毕竟女子气力小,这般死命挣扎,却终究难能挣脱。
反观二河等人,却亦是半分怜香惜玉之情都无有!几个糙汉,恶狠着手脚,粗暴搞弄!更有甚者,竟还恬不知耻,趁机揩油,下得黑手,肆无忌惮,抓掐着青妮儿身体!瞧此一幕,西向十余步外,萧靖川咬牙切齿,愤恨非常!其终算是再也看不下去了!遂他顿眯双目,寻找机会,右手下探,兀自悄然从靴内抓来短刃!
“去!”
趁合众不备,突然间!萧郎手头儿一甩,手中利刃破空直刺去琵琶女身前,正上下其手之兵痞二河子咽喉处!短刃凌空闪动寒芒,势不可挡,稳准狠,直奔二河!
不消眨眼之功夫!只听噗的一声!二河脖颈瞬时便被横插洞穿!
一柄龙纹匕首,径自戳进那厮咽喉里!登时!
二河子创口鲜血迸出,直溅了近前青妮儿满脸满身!这般行止,慢说明月楼前一撮人俱有不备,就是萧郎身侧邱致中,亦不及反应阻拦!
致中瞧得老萧如此莽来,顿怔当下。
毕竟,那济南布政司衙门可就在东向前边儿不远啦!
眼瞅就到!
这会子功夫,实不该当街生事,惹出祸来,甚为不智!且这头前,那李姓白衣,到底何等身份,自己一方,亦还全然无知。
突来此一手段,但生得变故,引起乱斗,恐便会节外生枝,难能善终矣!于此同时,对向彼处,那白衣男,见得来人军马处,外事之人竟就真敢对自己手下出手,一时亦颇感惊愕与愤怒!“二河?!”
“二河子!”
“谁?!”
“操他妈,谁人行刺?!”
“那儿来的王八羔子!竟敢偷袭我等!”
白衣旁余跟从,那些个兵痞,见得二河子突来遇刺,当即骇然,纷纷怂包的躲去青妮儿身后,拿得一赤身的丫头,充作挡箭牌!几人仓惶间,猫藏躲避中,亦贼眼循着利刃出手角度,面西望去!也正是此一瞭望,当前围拢明月楼前这群乌合之众,这方才瞅见得一队骑兵人马,就挺立十余步外!瞧此突来变故,兵痞诸人,俱显楞怔。
片刻!
有得心思活泛者,顿足细瞅,似是偷眼辨出了挂于西向军列队中之旗帜,这不正就乃高杰高总镇麾下李成栋军中将旗制式吗?!这样一来,知了根底,这帮废物眼中惊惧神色,才顿为消散!且竟亦复生出嚣张气焰来!“哦?”
“这不.”
“妈的,瞧着是那李成栋的部下!”兵痞间小声嘀咕,互为传递着讯息。
转脸,胆儿肥的,业已仰脸重自那琵琶女身后行出,几步佯作挡于白衣李姓男身前,冲着萧靖川开口咧嘴嚷嚷道!
“操的!”
“我道是他妈谁人部下呢!”
“谁?!”
“刚才是他妈哪个王八羔子出的手?!”
“给老子现在就站出来!”
“告诉尔等!妈的!”
“今儿这事儿,闹大啦!”
“我们身后这位爷,那可是高杰,高总镇的亲外甥,李本深,李大少是也!”
“操的!真他妈瞎了你们的狗眼!”
“敢对我们出手!”
“识相的,快把刚为行刺那厮给老子押上前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