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断脊之犬,却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
“你们可对得起故去的袁大帅否?!”
“待得他日命归九泉,又有得何面目去见我大明十七朝先帝?!”
“天命?!”
“匹夫!你这奸贼也好妄议天数?!”箫郎好番骂阵!“你!”
“尔等竖子,找死!”
“你等着!”
吴国贵被得箫郎这番毒骂,登时气急噎住口舌,不知用何以对!
毕竟大义不在己身,一时骂其不过亦属正常!遂其只得徒劳抬手扬鞭点指过去!
随意浑骂两句不相干的,就咬牙饮恨,别过马头,灰溜溜折返回军阵中,吴三桂身前去,另作计较了!
此刻,北门关前,吴三桂亦就在不远位置,刚箫郎所言,他自是也已听入耳中。
其现下半眯着眼,眸中杀意翻涌,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城楼上骂阵之箫郎。
“大,大帅!”
“这小瘪犊子,欺人太甚!”
“他妈的!老子瞧他原明小将,有意劝降,这小逼崽子,他.”
吴国贵返至军中,骂咧咧,似还有意找找场子。
但不料,身前吴三桂却亦狂喝一声,斥训道!“够啦!”
“你还不嫌丢人呐?!”
“让个小崽子这般折辱!”
“我的老脸都叫你丢尽啦!”吴三桂斥言。
“啊?我”
见势,吴国贵还欲狡辩开脱。
可吴三桂忽一摆手,彻底止住其话头。
“行啦!”
“我瞧此子如此歹毒心思,身处畿西南这般位置,竟又能对不久前清兵入关事了如指掌!”
“想必或与李自成有得脱不开的关系!”
“所以呀,咱也甭同他白费唇舌了!”
“等吧!”
“等后军清兵到,由他阿济格再行裁夺吧!”
吴三桂眼中杀意胜,但却又能镇定处置,并未由此情绪牵带而莽动,这般清醒心思,亦非常人可比!
“唉!”
“瘪犊子玩意儿,欺我太甚!”
“待得清兵到,我定说与阿济格大人,请命带兵攻城!”
“亲手报得此仇!”吴国贵兀自嘀咕着,马鞭抽甩间,耍着脾气别过头。
吴三桂观之,亦有得无奈,遂只双眸瞪过去,聊作弹压。
至此,昔日追本溯源,同为明军明将的两厢兵马,在得保定府北门前,一时不进不退,完全僵持住!
直过去一刻多钟,巳时五刻(上午10点15分)!
北向荒原,地平线处,终是出现了建奴旌旗!建奴镶白旗,爱新觉罗·阿济格到!
其领携八旗本部兵马五千,后随一万余数明降卒,浩浩荡荡,开入萧靖川视野中,渐往北门关而来!
城楼之上,长庭、培忠两个,现下,皆手持单筒望远镜面北观瞧!“将军!”
“将军!”
“建奴兵主力到啦!”两人几乎同时报言开口。
箫郎自刚痛骂吴国贵后,便又矮身坐回垛口下歇息。
“将军!”
“都言这建奴兵,乃由八旗组成,那这红边白龙旗的,是哪一部分?!”
长庭望得建奴出现,又一时还未抵近,遂随口追言问,以求箫郎开释。
“呵呵,这是镶白旗!”
“所谓建奴八旗,分别为镶黄旗、正黄旗、正白旗、正红旗、镶白旗、镶红旗、正蓝旗、镶蓝旗。”
“而这镶白旗旗主,便是我此前预料之爱新觉罗·阿济格了!”
“哼!”
“看来果是他阿济格领兵到啦!”箫郎细言回。
“阿济格?!”
“将军呐,此人战力,统兵能力如何?!”
这次是培忠问及。
毕竟其身为领兵的将官,对此亦更会在意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