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懂点事儿,将这位小爷伺候舒服了,那不光是能保你全家性命,事后还能得一大笔银子呐,这买卖不冤!”
“可倘若你非要闹个宁死不从的戏码,那待会儿撞上那小爷的脾气,你性命堪忧不论,你那全家老少,也皆要遭殃!”
“你家相公叫胡峻才,是这衙门里的小吏员,对是不对?!”
老婆子见一番道理丝毫未起作用,转着心眼子,索性加点猛料!
听得丈夫胡峻才之名,那翠玲儿终于是有了反应,腾得挺直身子,意欲开言,但奈何其叫堵着嘴,遂只听得呜呜声。
“哎呀,行啦行啦,姑娘你不必如此激动!”
“既然人家孙少爷敢当街就将你掳回来,你以为就你那小相公,他就有法子救你?!”
“哼哼,保不齐呀,眼下你这边遭着罪,你那爷们儿反倒拿了银子千恩万谢给人磕头呐!”那婆子有意颠倒黑白,以激翠玲儿就范。
呜呜呜......
被塞了嘴的小玲子听得这话,那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明显,此一对小夫妻平日感情还较不错,这翠玲并不相信其夫会因贪图钱财而置自己于不顾。
“呦,你说你这傻丫头,这般激动做甚!”
“话又说回来,就算你那小相公有心救你,可你想过没有?!”
“他有那本事吗?”
“眼下这时局呀,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知道啊?”
“我实话撂在这儿吧,就今儿个,就为了给这孙千总军中几位爷腾地方,那县太爷又如何?还不是叫人一蹬就给踹了出去?”
“你,你说你还指望个啥?没那想头啦!”
“姑娘丫头喂!你呀,死了那份儿心吧!”
那婆子磨着嘴,又是一通胡搅。
翠玲纵是叫人绑了手脚,但瞧去确是贞烈的很,其听不得那婆子如此说,挣扎反抗甚是激烈,一头顶过去,便险些将老婆子撞翻倒地!
那黑心老妪被顶后,踉跄着后退,见此,亦不再多言,转而怨毒的眸子向翠玲盯去。
“呸!你个娼妇小浪蹄子!”
“你跟老娘我这儿耍什么烈女脾气!”
“待会儿那孙小爷到了,看他怎么玩儿你!”
“我这好心相劝,你倒还来劲了!”
“行,你行!”
“你给老娘等着,等一会儿这位爷玩完了你,老娘我再叫百八十个糙爷们儿来,今儿个轮死你个骚贱货!”
此阴毒老妪破口大骂,所言不堪入耳。
房顶上,许继祖再也忍不得自家妹子叫人这般糟践,刚欲有进一步动作。
但忽地,一旁长庭一手将其肩膀扣住!
许继祖一怔,刚要挣扎,可其扭头间,顺着长庭、箫郎二人视线向屋前院口望去。
冷月中,似此刻正有两人前后向这边厢赶来!
见势,萧靖川向继祖打了个手势,示意继祖、长庭二人压下身形,三人于屋顶隐在暗处,严阵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