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稍待,俺闻泰这就去将那刘渊老儿擒来帐下,交由主公处置!”
“闻老大,算俺樊虎一个!”
“潘振愿往!”
“……”
“都闭嘴!”
秦峪眉头紧蹙,满脸不悦地叫住众人。
人家岐山贼帮咱们拖住察合台不说,如今三骑闯营更是表明诚意。戍卫军非但不以礼相待,反而拔刀相向……这事儿传出去,那才叫丢人!
“军中诸将,全部随本宫出寨相迎,不得无礼!”
见秦峪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众将也不好再继续发牢骚,瞬间就全老实了。
……
没过多久,水寨外。
看着守备森严的水寨,其中一名青年不禁暗自点头道:“义父,这还是咱们以往认识的那帮老爷兵吗?哪怕就是武皇身边的禁军,也不过如此吧?太子统兵确实有一套!”
为首中年轻捋胡须,眼里不禁迸发出一道精光,暗叹自己走的这遭没有走错!
“都说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早在一个月之前,虎贲军就半数交由太子统御,如今早已是今非昔比,真是羡煞旁人啊!”
此话一出!
中年身旁另一名少女,却不以为然,当场便嘟起了嘴。
“哼!”
“两万多人死守水寨不出,愣是连个察合台残部都不敢打,他们哪儿有爹爹说的那般厉害?”
“依我看,就龙战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罢了!”
恰逢就在这时!
随秦峪出寨迎接的龙战一听这话,眼里顿时燃起熊熊怒火,抽出腰间宝剑就要冲出去与之决斗。
好在樊粟反应及时,连忙拦住了龙战,这才没有致使双方爆发更大的冲突。
而中年闻言,也同样大为恼怒。
“放肆!”
“人家龙将军不仅要防着北岸的察合台,更要时刻警惕关东那帮心怀不轨的世家豪强……你个女儿家家,哪里懂得什么军国大事?”
话音刚落,身旁青年随即也跟着帮了句腔道:“小妹,义父说的没错!兖州曹睿十万大军压境,龙将军一人独守两地,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实属不易!”
“若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就自顾不暇,首尾不得兼顾了。”
闻听此言,龙战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
总算是有人理解自己了,要不然自己就算跳进这洛水河中也洗不清无用之名。
而受到来自父兄质疑的少女,顿时莫名一阵火大。
“哼,合着就你们懂呗!”
“太子麾下五大主将:恶来闻泰力能负两百斤,和战神张豫分庭抗礼,一人喝退三十万雍凉军不敢上前;花刀大帅魏冉、孟津守将靳川,哪一个不是成名已久?阵斩蒙金大将两员大将,枪挑蒙金四獒帖木儿,不分上下!”
“再说那龙骧营主将肖勇,前不久在顺天城下生擒雍凉大将典雄褚……敢问,这龙子房又有何战绩可言?怕不是跟太子所作的那本《三国演义》里的于禁一般,身居高位,最后却落得个身败名裂。”
此话一出!
宛如平地一声惊雷,直叫戍卫军众将暗叫不好!
刘渊更是气得直喘粗气,头疼不已。
小姑奶奶,你可赶紧把嘴闭上吧!
这要是惹怒了人家龙战,咱们父女三人看能不能活着离开孟津口都还两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懂呢?
“恶来,你特么是兄弟就别拦着老子!”
“本将军才不要做那什么狗屁于禁,老子要跟她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