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峪继续挨家挨户上门找麻烦,主打的就是一个嚣张跋扈!
秦峪每经过一户,家主哪怕是有丧事也不敢再继续办了,连忙跑到门口给秦峪磕头认错。
有张俭之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奢望太子这个疯子会念及自家身份,而手下留情!
毕竟张俭之就是这么干的,结果呢?
那特么张府还能住人吗?
这天底下,估计就没有太子这疯子不敢干的事儿!
见所有人都跑出来主动向自己认错,秦峪顿时索然无味。
“玛德!”
“还剩几家啊?”
“回太子殿下,现在就只剩下三皇子和四皇子了……”
陈翎眼神飘忽不定,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担忧。
哪怕其他人位高权重,但在陛下抱病不朝之前,根本就不敢拿太子怎么样!
可此事一旦涉及皇子,必然会引发陛下暴怒,甚至就连废储也不是不可能!
陈翎虽然年轻气盛,但深知其中关键,不得不尤为慎重!
“太子殿下,两位皇子今日痛失爱妾,兴许这会儿还在办丧事呢。更何况,二位皇子居于皇城以北的皇家府院……要不还是算了吧?”
“什么?”
秦峪猛然惊呼。
“办丧事?”
秦峪表情越发怪异,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危险的想法。
既然要作死,那就往死里作!
“那什么,顺天府尹来了没有?”
自打虎贲军进城,祁之栋就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带人在周围维持秩序。
如今听到秦峪传唤,立马就从人群中跑了出来。
“咳咳咳!”
“下官祁之栋,见……见过太子!”
秦峪摆了摆手,当即直入主题。
“本宫问你,我那老丈到底怎么个事儿?你们顺天府到底查清楚没有?”
一听这话,祁之栋心里不由一突!
雾草!
太子该不会是想以此为借口,上我家找麻烦去吧?
“太……太子殿下,如今还不到半日,您这不是故意为难下官吗?”
“很为难吗?”
秦峪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盯着祁之栋。
祁之栋内心再三挣扎,仍就坚持己见。
“还请太子殿下恕罪,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
“成!”
闻言,祁之栋知道自己家逃不掉了。
但自己做官以来所坚持的不徇私枉法,却还是做到了!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就不为难你了!”
此话一出!
众人无不大惊失色,满脸诧异。
刚您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哪儿去了?
现在都这么好说话了?
难不成,太子转性了?
但秦峪接下来的话,却再次刷新了所有人的三观。
“本宫仰慕张家女已久……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趁着今儿这么高兴的日子,索性结个婚应该不过分吧?”
“至于拜堂的地点嘛……唉,奈何老丈官司缠身,就只能选在你们顺天府的天牢了!”
“什么?”
去顺天府天牢拜堂?
太子怎么想的?
张家虽只是商贾出身,但也架不住人家钱多啊!
您直接选在天牢拜堂,这不等于在打人张家的脸吗?
秦峪哪里猜不到众人在想什么?
崇义坊这些高官,说到底也只是开胃菜!
秦峪真正想恶心的,反而是他们幕后的两位皇子!
你们不是办丧事吗?
那小爷就办喜事儿!
而且不仅要办,还要办的轰轰烈烈,举国同庆!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诸位大人,到时候可别忘了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