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点亲苏和亲g,但是苏联现在是美国的铁杆盟友,布尔什维克党也在美国参众两院有席位,所以这事儿谈不上什么罪过。
在找不到华莱士罪过的同时,胡佛也不愿意被杜鲁门这个注定要在美国历史上留下恶名,说不定还会被弹劾的总统驱使。所以在得到杜鲁门的命令后,一直拖着没有去找华莱士的麻烦。
可是胡佛不找华莱士,华莱士却派人把胡佛请到了自己的农场里面。
喝了一会儿咖啡,胡佛将手中的咖啡杯轻轻放了下来,望着一张长脸上都是“正色”的华莱士。
“副总统先生,我想您请我来纽约的目的,不是为了咖啡吧?”
“埃德加,”华莱士轻轻转动着手中的咖啡杯,“我记得联邦调查局现在应该在调查总统通德案吧?”
杜鲁门总统通德案是华莱士亲自写信向胡佛揭发的,而且还愿意提供关键的证词杜鲁门在军方和战略情报局都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知道德军将在康塞普申湾使用原子弹的绝密情报的事情就是他通德的关键证据!
虽然联邦调查局无法因此起诉总统,但是一旦展开调查并且向国会通报,就必然会迫使国会举行听证会。而在闭门听证会上,杜鲁门就必须解释自己的情报来源。
当然,胡佛如果真的要认真调查,凭他的本事和联邦调查局的能力,一定还会查出更多的杜鲁门总统通德的证据。
“呃……”胡佛眉头紧皱,十分为难地看着华莱士,“副总统先生,目前不合适调查总统吧?”
“胡佛局长,”华莱士看着胡佛,“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也知道美国打输了一场世界大战,这是无法挽回的。我也知道总统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减少美国的损失。”
胡佛有些奇怪地看着华莱士:“副总统,您理解总统?”
“是的。”华莱士点点头,“我当然理解他,他是个好总统。”
“但您还是在和他为难。”胡佛指出。
华莱士耸耸肩,“实际上,我不是在和总统为难,而是为了拯救美国。”
“拯救美国?”
“没错,”华莱士看着胡佛,“我们的国家正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同时也是变革。民主党和共和党把持政坛的时代将会在1946年中期选举后结束,随之而来的将是一个持续动荡的时代。”
胡佛一言不发。他也有同样的预期,背叛了工人阶级,又背上战败和卖国罪名的民主党肯定会在1946年中期选举后垮台。不过民主党的垮台并不意味着共和党一家独大,因为法西斯党和布尔什维克党还有华莱士组织的劳动党所争取的选民同民主党的支持者是重叠的。
而民主党的支持者和共和党基本上不是一伙的(历史上在罗斯福新政之后,民主党开始入侵共和党的传统政治地盘,到了七八十年代,共和党和民主党的政治版图又出现了逆反,林肯的共和党逐渐变成了白人党,原本是南方奴隶主支持的民主党则白左化,不过在40年代,这样的情况还不明显),特别是共和党在罗斯福新政的打击下演变成了资产阶级代言人后,东北方的工人和黑人基本不会支持共和党。
所以46年中期选举之后,美国很有可能出现4党或3党竞争(胡佛当然知道劳动党和布尔什维克党正准备合流)的局面。而瓜分了民主党基本盘的法西斯党和劳动党(布尔什维克党)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松散的美式政党这两个党一旦做大,都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对象。
华莱士接着对胡佛说:“埃德加,我想你不会愿意美国变成德国、罗马那样的法西斯国家吧?”
“我也不愿意美国变成一个gc主义国家。”胡佛说。
如果一定要胡佛在法西斯主义和gc主义之间选择,他毫无疑问会是个法西斯。
“不,美国不会变成gc主义国家。”华莱士连连摇头,“如果现在领导欧洲的是苏联,那么gc主义就是美国的主要威胁。但实际上的情况是法西斯和纳粹统治了世界,因此法西斯主义和国家社会主义成了世界范围内的主流。美利坚的民主自由和苏联的gc主义,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异类。相比之下,gc主义则更加不容于法西斯和纳粹。
所以现在美国的gc主义者是遏制法西斯和纳粹势力的重要力量。只有他们存在,并且拥有一定的实力,才能确保共和党长期执政。如果美国政坛上只剩下了法西斯和共和党,那么毫无疑问,美国将会变成一个法西斯国家。
埃德加,如果你不想看到我们的美利坚祖国变成一个法西斯独裁者横行的国家,那么就请和我一起奋斗,我们一起来拯救美利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