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第一时间走到刘太公跟前,因为他知道刘太公会因为这个而感到开心,在跟刘太公说话的时候,他挺着高傲的头颅,得意洋洋。
“好,很好,刘季,你真的是有出息了!”
刘太公说话的声音很大声,语气特别重。
“嘿,可不是嘛,毕竟你儿子改,改,改邪,归归.......”
“改什么邪,归什么正,快给我跪下!”
刘邦一时间懵了,难道自己做的不好?
他又看了看群贤,群贤都用眼神对自己示意,仿佛在告诉自己,大事不妙。
刘邦脸上的兴奋一时间消散地无影无踪,他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委屈巴巴地低着头。
刘太公用拐杖指着他,咬牙切齿,愤怒道:“你是巴不得早点把我气死是吧!”
“是巴不得全家,全村的人跟你一块陪葬是吧!”
说罢,一棍子狠狠地打在了刘邦的屁股上。
卢绾见状,看着眼前的一幕,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不一会,又从怀中将竹简拿了出来,将笔沾了沾墨,从刚刚断掉的地方继续写道:“沛公以号朕,为太公所强,至令沛公跪,骂沛公不道,欲陷其家......刘家学者未来,其可废乎?”
刘太公训斥了很久,刘邦则是低头反思,寻思着自己到底做了啥,让刘太公这么生气。
他千想万想,始终都没想到刚刚自己说的那声‘朕’。
.......
另一头,萧何走后,县令又吩咐下人把雍齿找来了。
“雍齿,我听说你跟刘季有过节?”
雍齿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他与县令不怎么交往,但也并不曾得罪眼前这位县令。
难不成是刘邦那小子告的状?
“县令大人,我跟刘季的关系非常好,就像是亲兄弟一般,不信您去问王陵!”
雍齿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了一起,笑着说道。
“哦?”
“那刘季杀了人,你可曾知道?”
县令轻声问道,语气中给人一种很亲和的感觉。
可雍齿听着,却是毛骨悚然。
“啊?他杀人了,小人不知道啊!”
雍齿突然意识到,县令应该是想从他的嘴里撬出一些有关刘邦的消息,立马改了口,大声道:“县令大人,您有所不知,刘邦这个人,仗着泗水亭亭长的身份,平时在各村里头为非作歹,打家劫舍,强抢民女,专门欺压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
“刘邦甚至连他们村里的寡妇都不放过,那个卖酒的曹氏,肚子就是他搞大的!”
“好你个刘季!”
雍齿的话正中县令的下怀,县令也刻意将自己愤怒的表情展现给雍齿。
“这样,因为上头有人包庇刘季,我也不好对他出手。”
县令凑到雍齿耳边,小声道:“我记得他们村有个水源,而且正好在你们村跟他们村的边界,这样,你就借着这个事.......”
等县令将话说完,雍齿对县令点点头,与县令相视一笑。
“大人,我跟刘季这竖子早就结下了深仇大恨,您放心好了,看我接下来怎么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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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经·卷一·沛公传》:沛公以号朕,为太公所强,至令沛公跪,骂沛公不道,欲陷其家。刘家学者未来,其可废乎?沛公不以为然,且决后来刘家之掌事者,皆以朕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