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唐稚发现自己的身体,也传来异样的感觉,脸颊莫名的腾起一些绯红。
“你怎么了?”极力克制的薄西沉,不自觉的轻喘出声。
唐稚皱眉,嗓音绵软:“水、有问题……”
大意了,没想到老夫人居然还留了一手。
唐稚懊恼的同时,看到薄西沉的脸色也看起来不对劲。
难不成,他也中药了?
唐稚那琥珀色的眸子里水雾弥漫,眼尾带着点薄红,她抓住薄西沉逐渐向上的手,嗓音不自觉的娇媚起来:“别……”
她不想跟薄西沉发生什么关系,毕竟,她找到药材库以后就会离开薄家。
可身体里传来的燥热因子,就像是很多虫子在啃噬着她,密密麻麻的,席卷全身。
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攀附着男人的肩,就像是一条在岸边搁浅的鱼,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掉。
“薄西沉……”
唐稚难受的出声,意识逐渐不清醒。
耳边,是男人愈加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她的喘息,在黑暗中互相交织,所有的感官,也在无限放大。
以至于,当男人那温热的气息划过耳上轻薄的皮肤,轻贴着她的耳垂时,唐稚当即从弥乱中清醒。
下一瞬,他的薄唇便顺势滑下,所到之处,皆引起她的一阵颤栗,酥麻感从尾椎骨袭来,逐渐蔓延全身。
直到身上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她猛的推开男人,“不要——”
薄西沉没有防备,整个人向后倒去,精瘦的腰身刚好撞到身后的桌角,他痛得皱了下眉,‘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短暂的清醒了一下。
抬眸时,刚好看到唐稚那张情欲中弥乱的脸,此刻,却带着一丝惊恐和害怕。
薄西沉的眸色变得更沉了,眸底深处,隐隐还有一丝懊恼。
他刚刚究竟在做什么?
“抱歉。”
他嗓音沉沉,丢下这两个字后,转身朝浴室走去。
不多时,浴室里便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唐稚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仍然心有余悸。
她刚刚……是不是差点就跟薄西沉擦枪走火了?
要命,究竟是谁在传薄西沉不行啊?
楼下客厅。
陈妈将刚刚的所见即所听,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老夫人。
说完,她没忍住笑了笑:“老夫人,这下您可以放心了吧,少爷血气方刚,我怕夫人待会儿就承受不住了呦。”
里面的动静太大了,连她都不自觉的红了脸。
老夫人却没说什么,只是,那张阅历极深的脸上,让人看不清情绪。
末了,才叹了一口气:“但愿吧。”
……
薄西沉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直到,体内的药效完全消失,他才回到房间。
灯光昏暗,他依稀能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许是有些累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