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爱的太深!她太感同身受苏落衡的痛苦,只好通过一些方式排解这种痛苦!”
“不是,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听不太懂,什么爱的太深,苏落衡不是有未婚妻吗?江辞雪不是苏落衡师妹吗?”
“我平时就劝你,别老是修炼,多听听八卦,你看,现在吃瓜都赶不上趟。”
“稍微在玄灵宗久一点的弟子,谁看不出来苏落衡和江辞雪有那么点不清不楚的,也就你这种榆木疙瘩不开窍,啥也看不出来。”
“可是……她挖土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这他娘的就叫爱情!爱情就是这样不讲道理,且令人失去理智。”
苏落衡耳朵不聋,而且听力还挺好。
教池枭练习剑诀时,他把周围人的议论听了个全乎。
脸色是越来越沉。
他背负多大的压力,才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生活修炼。
反倒是江辞雪反应过度了。
池枭嘴角含笑:“二师姐对大师兄真是一往情深,难怪都顾不上教我剑诀了。”
原本教他基础剑诀的人应该是江辞雪。
但自从教了那一日后,江辞雪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没空,把事推给了苏落衡。
接触了这几天,池枭还挺讨厌苏落衡的。
他觉得苏落衡是个伪君子,喜欢戴着面具说话,装模作样的,说话一股子说教意味。
要池枭说,还不如上辈子的江辞雪。
至少江辞雪的鄙夷和厌恶,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而苏落衡,是隐藏在眼睛里,偶尔说话阴阳怪气,很恶心人。
苏落衡正色道:“三师弟,我和二师妹清清白白,无任何私情,只有同门情谊,你这样说,是在败坏二师妹的名声,若让师尊知晓,少不了一顿鞭罚。”
池枭翻白眼。
你看,他明明就是想威胁他,再胡说,就去跟师尊告状,让他闭嘴。
偏要用这种义正言辞的语气,搞得好像他完全是为江辞雪好,和他一点关系没有。
“师尊心胸宽广,怎么会为了这等小事罚我?”
“倒是大师兄,二师姐还为你的事苦闷不已,你确定不去看看吗?”
安慰安慰,搂个肩膀,牵个小手,亲个小嘴什么的。
上辈子他们不就经常偷偷摸摸干这些吗?
池枭鄙夷的想。
苏落衡淡淡撇了他一眼,“比起二师妹,三师弟你的基础剑诀还是一团糟,一个月后的小考,若没有进步,想必三师弟也没脸继续在鹤渺峰待下去吧?”
“那就不劳大师兄费心了。”
两人打了一阵机锋,苏落衡坚持盯着池枭练完十遍剑诀,这才放人走。
踩上飞行法器,他想了想,还是掉头去了慈心峰。
他很感动江辞雪为他的事如此苦恼。
可,这些于他而言是负担,他现在本就流言缠身,不想再增添负累了。
江辞雪擦了擦额头掉下的汗珠,直起发酸的腰,用力捶了两下。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穿越前在公司做牛马,穿越后在门派里做老黄牛,一口气都不带让人喘。
就是仗着她有个修士的好身体,使劲折腾呗?!
江辞雪:“我倒是想慢慢来,你会让我慢慢来吗?”
江辞雪:“要是走剧情之前,我还没拿到修改权限呢?造成的后果,你负责吗?”
江辞雪:“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透露一下我要修改的是什么剧情,额,给个小提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