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晚的人并不是盛伊伊,而当时和她一起上顶层的,只有她!
“那块玉坠不是你的?”
“什么玉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刻着一个盛字的玉坠。”
他确定,那晚待在他床上的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所以玉坠只能是她遗落的。
洛星空思绪流转了几秒,她说的应该是盛伊伊的那块护身符?
“那是盛伊伊的东西。”她不懂他怎么又扯到了盛伊伊的玉坠。
他怔了怔。
真是盛伊伊的?
可那晚的人并不是她,他可以确定。
但他不明白,如果那晚的人真是她,她又为什么此刻不肯承认?
还是说,那晚真的还另有其人?
不。
视线垂落到她肚子上,菀菀和他说的时候语气那么坚定,她怀孕并非五个月,而是已经六个多月了。
可她为什么要撒谎,要故意隐瞒?
又为什么要说孩子是常越寒的。
他想不通。
“孩子到底几个月?”
他明显在逼问,常越寒也不知道砚北琛是怎么了,突然就跑过来对孩子的孕期刨根究底。
他比谁都清楚,那晚的事对她来说羞于启口,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孩子五个月!”盯着砚北琛,常越寒很是不悦:“砚北琛,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和星星的孩子几个月和你有什么关系?”
砚北琛心里其实没底。
从一开始所有人都怀疑孩子是常越寒的,虽然菀菀和他说了孩子的日期对不上,但是菀菀又是从何知晓的,他也并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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