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欧老板霎时冷了脸,将手里的咖啡杯用力掼在地上。
“他妈的,这帮喂不饱的老东西!”
广场上,一个老婆子正扒拉着那个高谈阔论的人,絮絮叨叨。
“我外孙儿说字不能签哪……我把钱退给你们,把那张纸还给我好不好……不能签……签了村子就完了啊……”
主持人很想甩开对方,但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只能笑着应对,忽然看到有人在下面冲着自己使了个眼色,心中顿时有了底。
他连忙大声道:“阿婆啊,您是怕那么多钱放在家里不安全?没关系,我们有工作人员专门帮您解决,您有什么困难,跟他们说就行,一定帮您解决啊,您别担心……”
姜荣生和另外一个,立刻上前,看似搀扶,实则强制性把老婆子带走了。
其他人见了,便打消了疑虑,继续听台上人忽悠起来。
“大家来这里排队啊,名额不多了,超大屏手机,以后跟在外打工的子女们通话,会方便清晰很多哦!”
而在无人的角落,折磨到奄奄一息的老婆子被丢进了水渠里。
“打听过了,她家就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头子,女儿早嫁出去了。”
“嗯,到明天早上差不多就凉了,村民们会以为她是想去村子外面存钱,然后不小心掉进去的。”
姜荣生接过布,一边擦去棍子上的血迹,一边笑着搭话道:“那她身上那些伤痕怎么办啊?”
力哥瞥了他一眼:“你是猪么,水渠这么高,两边都有石块,撞出一身的伤,不是很正常的吗?”
“对对对……”
办完事,已经差不多傍晚了。
姜荣生难得的拒绝了一起喝一杯的提议,回到出租屋里捣鼓了一会儿,揣上一只信封,来到上次那个小区。
他等不及了,必须要做点什么。
根据记忆中的楼层摸了上去,他望着那扇坚固的门,左看右看,都找不到可以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