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算难猜,毕竟这世上牵挂自己的人真的不多。
姜海吟先是一愣,继而露出惊讶的神色:“是茂筠他——呃!”
又是一个见血的齿印,落在了颈侧。
这些天以来,她身上增加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类似的痕迹。
再这样下去,怕是没几块好皮肉了。
“那位陆先生可真是执着,机票截图都给他看过了,还是不死心,为了甩开他,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红丝绒的味道不错吧?差一点,你就能尝到它真正地滋味了……啧,可惜。”
“你……他……”
姜海吟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而对方显然不打算解释,只忽然抬手将剩下的蛋糕扫进垃圾桶,然后淡淡道:“说吧,弄成这样,是想求什么事?”
果然,还是瞒不过。
但这发展与原本的计划不同,她踌躇着,不太敢开口。
“机会只有一次,趁我心情还算不错。”
这叫心情不错?
姜海吟默默腹诽着,越发觉得对邹言的了解不够透彻。
事实上,这十几天里,对方的种种行为,完全颠覆了自己过去近十年的认知。
“能不能……放我出去一段时间,有点事,我想去处理下。”说完后,她立即举起手,“我保证不跑!”
“什么事?”
“就……私事。”
邹言垂下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姜海吟眼巴巴地等着,却等到两只手伸过来,将锁链的末端给加固锁死了。
“既然你喜欢这个姿势,那么就这样过夜吧。”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呯地甩上房门。
“这只狐狸仿佛在说,如果你驯养我,那我的生命就充满阳光,你的脚步声会变得跟其他人的不一样。其他人的脚步声会让我迅速躲到地底下,而你的脚步声则会像音乐一样,把我召唤出洞穴……”
客厅里,旁白浑厚地嗓音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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